“你长得不错,不过这不足以成为任意撒泼的理由,即使普通人都会注重涵养,何况你还是是公众人物呢?廖学兵觉得慕容冰雨比起她来简直拍马难及,好在自己不畏强权,勇于与来恶势做斗争。
造型师、摄影师通通惊呆了,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叫:“打得好!
廖学兵提起她的头又压一盘牛排里。
许镇庭提着裤子一脸轻松地走出卫生间,见到那个身影,不禁吓了一跳,急忙冲了上去:“廖先生,有话好说,千万不可动粗!
许镇庭这么害怕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被当做乳猪烤了半个小时,回去后立即报警,可是岛上的派驻的警察爱理不理,那个平时对他恭敬有加的所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联想起酒店经理的说话,这才隐隐觉得欧打他的男人背后一定有来头。
第278章 散打明星
正说着,浓妆艳抹的梅咏琳走了进来,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双眼红肿,好像刚刚才哭过似的,大概许镇庭把她劝说成功了。朝大家鞠了躬,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廖先生,刚才是我错了,请您接受我的歉意。”
一时全场寂静,叮的一声,耿天定手中的叉子掉到地上。她不待众人搔,便开始唱道:“我听到传来谁的声音,象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一边唱一边颤抖双手扯下自己的粉红色外套,只剩一件蕾丝花边小内衣,胸部火爆,身材玲珑有致。
“这……这……?”耿天定还当自己看花了眼:“梅咏琳?”
裴瑞文咕咚咽下口水,眼睛睁得老圆,不是对梅咏琳曼妙身材的着迷,而是对廖学兵充满了恐惧。他可是亲眼见过梅咏琳有多骄傲,连一百万都不放在眼分阶段,此刻却甘愿为廖学兵唱歌,还不惜当着这么多发人的面脱衣服悦,连明星的身份架子都不要了。飞库手打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隐藏在廖学兵身上的能量有多巨大,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长进,他同样也没落后,虽然没看得出到底混到了什么地步,可是那绝对不是能够想像的。
打个电话让威利爵士团屁颠屁颠乘直升飞机赶来,出去转悠一量圈,梅咏琳连衣服也脱了。还有眼前这个绝世美人,廖学兵那外表能当小白脸吗?八成是他利用权利所逼才拿到的手里的。
人人仿若触电一般,头皮劈里啪啦地发麻,大学四年的地狱生活又兜回心头,仿佛听到老廖在熊熊火焰中露出獠牙,狰狞地笑道:“我永远都是最强的,你们永远只是舔屁股的狗!”
老同学们个个惨无人色:“最后一次挽回颜面的机会失去了,吐血一百万也斗不过他。
苏冰云惊道:”廖学兵,这是怎么回事?”
廖学兵挥挥手:“行了。不要再唱了,听那声音惨得好像你家遭了瘟疫呢,快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
梅咏琳一言不发。扯上外套,快步奔出。
耿天定刚要体面地认输。突然一阵劲风压面而来,廖学兵一巴掌横甩到他脸上。抽离地面,飞至三米开外,背脊撞上阳台护栏,只觉两眼金星乱冒,脊椎骨剧痛难当,险些昏倒。
“别以为毕业后我就不会动手打人,亲爱的狗蛋同学,虽然真的不想把你当做一回事。”
面对赶尽杀绝地廖学兵,耿天定他们怎么会不害怕呢?宁可拿一百万博个面子也是为了出出当年的窝囊气,可是现在看来,这窝囊气八成还得继续再受。
杨雅倩奔过去扶起男友,尖叫道:“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尖利的声音划破火山岛小旅馆的宁静,一群夜鸟扑哧扑哧惊起落下一大堆羽毛。
苏冰云很不舒服,松开他地手冷冷道:“廖学兵,你怎么随便打人呢?世界上每一个对你不友好的人。你还能将他们全都杀了吗?”
保安已经被老板亲口交代过。闻声赶来,看到廖学兵在场。忙问:“廖先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正在教导老同学做人地道理呢。”
“不好意思,打扰了。”连看都没看受伤的耿天定,返身退出门外。
裴瑞文脸刷地白了:“保安不过是为权势者而存在的,看样子廖学兵拥有的权势已经可以呼风唤雨了。这么想来他一介小小杂志社主编还真算不上什么,飞库网站有谁听过杂志社主编能任意呼喝女明星,指挥保安了?除非是他们单位地清洁工还差不多。顾不上在女朋友面前丢脸,退后三步,碰上椅子,差点儿摔倒,说:”兵哥,我,我错了……不该混到一点小小的成绩就自我膨胀,我保证下次做人一定保持低调,一定。”
游超他们哪里能想得到,昔日学校霸王的气势直到今天也没减弱半分,还以为集五人之力能把他扳倒,真是一脚行差,步步踏错,可笑可笑。
杨雅倩看着苏冰云仍是很淡漠的脸,突然泛起比以前更强烈百倍的妒嫉。
老廖还显威风耍得不够,自顾自打起电话来______其实是做给老同学看的______旁若无人地笑道:“姬文生是吗?又隔好几天没见了,怪想念你的,对了,我有个老同学叫做耿天定,在你手下的报业公司做事,可得多照顾照顾他啊。嗯,我会重新考虑上层会议地事的。”
耿天定的背脊马上不痛了。用教训下属的口吻对他的顶头大老板说话,廖学兵怎么能站得那么高?
话说第二天他急匆匆返回公司,那个冷酷寡言从不对下属假以辞色的老总姬文生竟然亲自找上门业嘘寒问暖,连婚姻人事也过问了,态度好得不像话,还旁敲侧击控询他与廖学兵关系的密切程度,没过几天薪水就涨了一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飞库手打耿天定不知对廖学兵该恨还是爱,当时早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打脊椎骨也值了。廖学兵也料想不到,这当然是因为姬文生暂时隐忍的策略,否则敌人地同学,不往死里整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