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没什么事了吧?老大仙福永享,老大寿与天齐……”
廖学兵将电话丢还给何源,撇撇嘴:“在旁边看着,我教你们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坏人。”
何源震惊,无法动弹,手足冰凉:“怎么,难道打人还有理,警察也不管了?什么世道?”另一个叫袁冠杰的男生一样吓得要死,“廖老师是入学校的杀人吗?”
待过了一会儿,郑可然的剧痛渐渐平复,整个人虚脱无力地躺在地上,抓着手指哀叫唤,满头大汗,咬得太紧的牙关的牙龈渗出血丝,表情楚楚可怜,像是被十名壮轮过大米的少女。
“何源,你帮我一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老廖说。
这回何源真正面如土色了,老师居然连男的都不放过,他还是人吗?老廖接着拿出啄木鸟说:“意图强奸妇女,先阉了。”
郑可会弹射似地弹起。身手堪比最灵活的猿猴,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大叫一地声:“救命啊!”拨腿就跑。
廖学兵伸脚一勾,他慌乱中没任何防备,身体平衡性又差,俯面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一个极典型地狗啃屎姿势,呜咽着摸向嘴里,掏出两枚断牙。
何源虽然算得上是他的帮凶,但在先前郑可然耍流氓的时候进行了阻止,还能称得上良心犹存,是个可造之才,廖学兵便笑道:“你说说黄老师抓你们偷窃女厕所是怎么回事?”
何源一想反正董事会已经知道。通知都发下来了,过不多日便会全校皆知,不敢隐瞒,低声说:“反正就是对那事很向往,以前没见过真的,特别真瞧一瞧,四楼女厕所外面有个排气窗……”排气窗开向楼外,又是在四楼,见老廖不太相信,急忙解释:“可以从文印室的窗子爬过去,虽然很危险,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能够站得住脚,而且没有护栏,周围到处都是高压电线,不过,那么大的诱惑,我们也不管了,把心一横,就趁上课时从那里爬过去守着,还准备了照相机想留个纪念。”
廖学兵竖起大拇指:“色胆包天,连命都不要了,你们真是古往今来第一淫贼,佩服佩服,结果呢,偷看到了谁?是怎么被黄老师发现的?”
“排气窗开得比较高,是从上向下俯视的角度,什么都没看到。”其实是看到了一个女生地大白屁股,但那是三年一班著名肥婆的,被人抓到就算了,这么失败的战绩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三个不约而同将这事瞒住了。
何源接着道:“暴牙黄在顶楼不知干什么好事,向下一看就发现了我们,后来他就跑到文印室堵我们……嘿,居然知道文印室地秘密通道,我觉得他很可能也偷看过。后来我们怕得不得了。他就问我们此事公了还是私了,我们哪里敢声张啊,给了他几百块封口费,没想到第二天邱大奇马上找我们去谈话,还说学校会严肃处理这件事,***,暴牙简直是个卑鄙小人!**他祖宗十八代!”
老廖摸着下巴点头:“暴牙黄……真有趣的外号,他不是好人,你们就算好人了吗?”
袁冠杰插嘴道:“虽然我们不是好人,可我们敢作敢当,不像他言而无信!”
“报复暴牙黄的女朋友杜小姐,还想要非礼她,你们真敢作敢当怎么不找暴牙黄报仇,反而找个无辜的女人下手?还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服了你,偷窃女厕所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以前也看过,至于怕成这样吗?可是你们……唉,丢人!”老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袁冠杰面红耳赤,兀自想方设法辩解:“我,我们是这样想的,打算从全方位打击暴牙黄,摧残他地意志……呃,先吓吓杜小姐,然后在他抽屉放蛇,再把他车胎气全部放掉,还有,还有喊人揍他一顿。”
“就这么简单?”
“我再想想,还有,用电脑接合裸体照片到他头上,让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
廖学兵抹了一把额头汗水,说:“即使我对电脑一窍不通,可也知道,只要请个电脑专家利用什么工具就能分析判断出照片是不是被修改过的,他完全可以向别人声明那是有人陷害,以后你们再耍什么阴招,他只要举出这个例子,别人就都相信他了。”
“哦,我怎么没想到……完了,这回不被开除也是个大过处分,而且,我爸会杀我的,报仇无望啊,”何源,袁冠杰同声叹道,尽是无奈和绝望。
廖学兵把他们三个抓到附近的石椅,拂掉树叶,四人并肩坐下。
拿出河水牌香烟,递给他们,何源摇摇头谢绝,袁冠来犹豫一下,接过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立即换了副悠闲地神态:“河水香烟就是不错,听说连曹氏集团大老板都爱抽呢。”
郑可然嘶哑着嗓子说:“廖老师,你要报警抓我们就抓吧,还要玩什么花样啊?”由于刚才喊得太厉害,几乎撕裂声带,这时候咙肿了起来,说话十分难听。
“我抓你们干嘛?,见你们有胆子偷看女厕所,是块好材料,本来还以为有共同语言地,没想到不长志气,倒打起无辜的杜小姐的主意,真让我失望。”
何源听他言语之中,似是“同道中人”,心绪轻松了颇多:“廖老师,你在意的不是我们偷看女厕所,而是因为我们报复暴牙黄的方法太下作?”
“给你们个解决的方法,我就不追究了,一,明天诚恳的向杜小姐道歉,求得她的谅解,二,光明正大揍暴牙黄一顿,做到这两伯事我想办法让董事会不处分你们,也不对外公布。”
垂头丧气的三个男生顿时又惊又喜:“真的?”
“哦,差点忘了第三条要求,你们几个淫棍一定常干此事,告诉我还有没有偷看女洗澡房,女更衣室的秘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