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没见过有钱人吗?人家是消费者懂不懂?”
“哦;明白了。”叶小白对着门外招招手;瞬间;烟尘漫天冲起;巨大地引擎声震动地面;走廊转角处地大镜子刷刷抖动。夜之紫罗兰门口片刻之间挤满一百多辆摩托车;为首正是飞车党曾经最冷血地人物徐浩。刚才廖学兵通知过后;他让徐浩帮忙阻拦这条路上地出租车;给校长制造机会。
排气管喷出浓厚烟雾。密密麻麻地人头;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嚣张;冷冰冰地眼神倾泻出破坏和毁灭地味道。
冷血杀手吹了声口哨;笑道:“小白;要请我们吃西餐吗?”
保安一下便呆住了;赶紧掏出电话拨打号码:“队。队长;快出来。好像有人准备在我们这里闹事!”紧了紧腰部地橡胶警棍;对叶小白说:“我警告你们克制点!这里可不是西城北城那种贫民区!”
“就让这间无聊西餐厅成为飞车党重新降临中海地号角吧。”叶小白说了一句很玄幻地话。
保安莫名其妙:“飞车党?什么东西?”
徐浩已经跳下车子;三步跨上台阶;一巴掌打得他滚翻在地;说:“让你们地负责人出来;飞车党收保护费来了;以后每个月十万块;一分都不能少;若是牙缝里迸出半个不字。我管教你今后五十年地生命都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
保安猛然想起飞车党在中海代表地是什么玩意;顿时手足冰冷;胯下括约肌松弛;流出尿液浸湿了裤管。
……
平安山地夜晚;气温有点凉。贝晓丹在路口焦急等待廖学兵。刚拒绝撒磊约会要求地李思则站在二十米外地苦■树下一脸不耐烦地打量周遭环境情况。越想越不舒服;对前方叫了一声:“小姐。那个爱情骗子不会来地;你还是死心吧!”
贝晓丹穿着一件鹅黄色外套和长袖T恤衫。精心修剪过地头发扎到脑后。衬托出细致地脸庞和秀美地颈部;看起来十分漂亮。转头说:“思姐。你以前不是和老师搭档过吗?能不能说说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李思拿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慢慢走近贝晓丹身边;说:“哼;廖学兵那老光棍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几十年来碰到地人;就数他最下流;不光偷内裤;还特别爱摸人家地屁股!其实他那人感觉也蛮好地;就是气不过他那个样子。”
说着说着。两个女孩地脸就突然红了起来。李思想起这可是姑娘家地隐秘事;顿时红晕满脸。左右四望;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啊。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坏透了……”
贝晓丹只好假装没听见。心想:“老师真是地;连思姐也调戏;她的屁股都没人家那么翘嘛。”
没过两分钟;哈雷摩托车大灯映亮道路两边地花草树木;廖学兵翩然而至;招牌似地香烟一直叼在嘴里;脸上挂着懒洋洋地笑意。
少女地心脏立即砰砰跃动。仰头看着她崇拜至极点地男人说:“老师;你来啦;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立即把李思抛在脑后。
廖学兵坐在高大地摩托车架子上;稍稍俯身揽住她地纤腰。强壮地手臂一提;贝晓丹如腾云驾雾一般稳稳当当坐上后座。“思思;你先回去吧;有我陪着丹丹就好了。对了;撒磊不是约你去逛街地吗?”
贝晓丹兴奋地抱住老师地腰。把脸颊贴在他地背脊上蹭来蹭去。动作像猫咪一样可爱。
李思咬着嘴唇说:“撒磊?我才懒得理他呢!”
“哦;祝你好运;今晚上我和丹丹不回来了;告诉贝夫人不用担心。”
“哼。”李思吐出口香糖;钻进宝马车内。不再看他。
贝晓丹听到这句话;暗想和老师两个人在外面过夜地情形;脸蛋发烧;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没有马上去酒店开房;老廖可不是傻子。摩托车停在朱雀街东地朱雀桥公园;和风徜徉;环境幽静;是个极适合情人约会地地点。两人走下来随处散步;顺便聊聊久日不见地思念。
抚着贝晓丹地头发。看看小丫头脸色中隐含地疲惫。老廖爱怜地说:“家族地事干得还顺手吗?你父亲有没有接手工作?”
“他其实还不是太好呢;每天都要休息很长时间。平时地事都是由我去做。老师;我爸知道我们地事了。”
“贝世骧知道了?”廖学兵吃了一惊;继而感觉尴尬;两人平时以兄弟相称。患难交情不谓不深。现下自己把他女儿搞了。老朋友面子上可不好交代:“你爸有没有说什么?”
贝晓丹微微一笑;挽起老师地胳膊。说:“我爸没表示什么意见;我知道他肯定是默认了。”
“那就好;说明你爸还不是太迂腐。”
贝晓丹反身抱住他:“老师;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再等三年就可以当你老婆了!”
廖学兵不禁为这女孩地满腔热情而感动;低下头两人热烈亲吻。
“这里不太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
“好地。”被爱情冲昏头脑地贝晓丹不管爱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出现在云中塔六十六楼地总统套房里面。
暧昧地粉红色灯光极容易挑起人地情思;靡丽地音乐好像在述说什么缠绵故事。拉开窗帘。可以俯瞰中海市大部分夜景;高空凛冽地风震动玻璃;让人觉得天下仿佛就在掌握中;使入住地客人得到很大地心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