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好姐妹,我不帮你帮谁?你就是心肠太好太软了,真是的!记住,这次绝对不能心软,知道吗?”
“嗯!”可是她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上官展云默默的在店门口杵了数分钟,才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
要钻进车内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他下意识的回眸。
映入他眸底的是纤纤的四妹何翩翩和唐邦“盖世太保”之一的“爱神”龚季洋。听说他们两个结婚了。不管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没那种闲情管别人的事。不过看他们两人那么亲昵幸福的模样,上官展云不禁又多看了几眼,耳畔并传来何翩翩和龚季洋的声音——
“你瞧,这是什么?”龚季洋摇晃手上的两张纸。
“啊!是惠妮休斯敦的东京演唱会入场券,哇塞!还是贵宾席的票耶!”何翩翩老实不客气的夺过去,又惊又喜的尖叫,“你怎么会有这个,所有的门票不是三个月前就买光了吗?”
“你不是最喜欢她、一直想去听她的演唱会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
“所以啰!为了完成亲爱的老婆的心愿,我这个做老公的只好费尽心力帮你弄来这两张入场券喽!”龚季洋眼中有藏不住的疼惜。
“谢谢你,季洋,你好棒,我太高兴了——”何翩翩感动得紧紧抱住亲爱的老公,吻了他好几下。
龚季洋马上就反吻她更多下,然后两个人便幸福满溢的走进“赖着不走”。
上官展云内心无以名状的激动万分、恨透了自己——
他过去真的对纤纤太差、太差了,结婚那么久,他居然从来没有想过纤纤究竟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更没有想过自己应该为纤纤做些什么!甚至这次重逢,纤纤主动向他提起要他尊重她、关心她的喜好,他都视若无睹,嗤之以鼻,还对她——他真是该死,伤透了纤纤的心,难怪纤纤要和他离婚。
上官展云愈想愈自责、愈想愈无地自容。
正当他沮丧得想一头撞死时,脑海突然浮现纤纤昨天接受他的花、向他道谢的情景。他突然重新振作起来——现在还不迟,从现在开始,他要好好的关心纤纤的喜好。
首先是花!纤纤似乎很喜欢黄色的玫瑰,所以他明天再送她一束,天天送,送到纤纤答应他共进晚餐为止。就这么办!
结果,他一连送了六天的黄玫瑰,而且在花店小妹的“阴谋”下,他送的花一天比一天大束。
第六天晚上,上官展云送完花回来后,又开始钻研追求攻势。
可想而知,他今天的晚餐邀约又泡汤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气馁,决定再接再厉。
默默的在一旁看他奋斗了六天的程步云,真是被他的心意感动了,决定暗中帮这个深爱小妻子的大表哥一把……
“我只说一件事就走人。”眼看应楚楚认定他是上官展云的说客,要轰他出去,程步云连忙说。
“楚楚,我们就听听嘛!”董纤纤和程步云交情很好,出声替他求情。
“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有话快说。”应楚楚终于软化。
程步云便将心中的秘密娓娓道出:“其实展云根本没有娶妾。”
“你骗人!”应楚楚怒斥,董纤纤则一脸惊愕。
“是真的,刊登报纸和娶妾的事,完全是上官世伯和赵家夫妇擅做主张,一意孤行的结果。展云也被蒙在鼓里,直到看到报纸才勃然大怒,跑去向上官世伯兴师问罪并拒婚。”程步云实话实说。
“你的意思是说上官展云是反对娶妾的?”应楚楚满脸狐疑。
“展云自始至终都没有娶妾的打算。”
“那他为什么一年半前不立刻来接纤纤,把误会解释清楚?”应楚楚完全无法谅解。
“一切都是他那超级大男人的个性作祟之故。展云认为纤纤没有征求他同意就擅自回娘家,根本就是对他彻底的背叛;尤其更气纤纤不信任他,居然认为他会娶妾在他那大男人的想法里,一直认为他没因此休了纤纤已经是大恩大德,根本不可能来接纤纤,坚持错在纤纤,所以纤纤必须自己回去。”
“岂有此理,他不说,纤纤那时已回来怎么会知道?还有,你和展翔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应楚楚相当不满。
“我们本来是想说的,但又想到如果纤纤知道后决定回去,万一之后又遇上相同的事,岂不又要伤心一次?毕竟展云的思想就是那么守旧传统,我和展翔根本没有把握,会不会有一天,展云会为了上官家而真的娶妾。所以在展云想法没有什么改变下,我们觉得顺其自然或许对纤纤比较好,所以才没说。”
“那现在又为什么要说?”应楚楚已被他说服一半。
“因为现在展云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严重的问题,已痛下决心改变自己,所以我才瞒着展云跑来告诉你们。”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在帮他。”应楚楚嘲讽道。
“我承认我是在帮展云,但同时也是在帮纤纤。”见应楚楚不再说话,程步云便转向一言不发的董纤纤,诚恳的说:“纤纤,你听我说,展云是真的深爱着你的。只是大男人主义作祟的结果,加上他原本就是个不擅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所以才会造成你认为他不爱你的错觉,你相信我!”董纤纤始终沉默不语,程步云又接着说。“展云真的很爱你,他嘴巴不说,但却把你织给他的羊毛背心当稀世珍宝般小心珍藏,而且还对你一见钟情三次。”
“一见钟情三次?”应楚楚很好奇。
“未认识纤纤以前,他曾无意间获得纤纤高二的照片,第一眼就对照片里的纤纤一见钟情,这是第一次;第二次一见钟情是在新婚当天;第三次一见钟情是在这回重逢的宴会上。你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居然会对同一个女人一见钟情三次,足见展云真的很爱你。”程步云知道纤纤已经开始动摇。
“你到底想怎样?”应楚楚戒备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