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高级神通
银衣候简单地几个字,却有天大的作用,崇黑虎彻底放心,再次向银衣候谢罪,银衣候示意他坐下,“你跟我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立下不少功劳,我自然不会忘记,等我成功之日,必定在皇上面前举荐你,让你做一个封疆大吏,你看如何?”
崇黑虎大喜,再次跪下给银衣候磕头,然后退了出去,银衣候轻易不许诺,但是许诺了,肯定就会做到,日后真的能做封疆大吏,就相当于站着的天子,掌控一方,享受的也算是天下第一等的富贵。
真的能到那一日,这么多年受的辛苦,又算什么?
银衣候重新坐回桌子,打开了崇黑虎刚才送来的那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张纸,每张纸上面,都写满了字,笔迹各不相同,显然不是一个人写的。
看到这些字,银衣候眼睛发光,迫不及待的比划着,在他的头顶上空,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空气漩涡,漩涡不住变细变长,到了最后,居然形成一个螺旋向上的气流,肉眼都可以看到!
整个书房里,空气都向这边流动,发出一种丝丝的声音,类似于蛇遇到攻击时,发出的警告声。
这个书房隔音极好,屋子里再大的动静,外面都听不到,而且外面有层层甲士护卫,每个人都是大高手级别。银衣候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进来。
气流越升越高,最后达到了屋顶,然后从屋顶猛地坍塌,散成满天光芒,把银衣候包围在里面,那些光芒绕着银衣候全身旋转,有的落在他身上,马上被打开的毛孔吸收进去。
银衣候的脸色,变得非常好看,整个人成了半透明状态。他不住旋转,身体渐渐离开了地面,在宽大的书房里飞行。
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姿势极其优美。
飞了一盏茶时间,银衣候缓缓下降,此时围绕他全身的光芒,都被他吸收,银衣候身体,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再次把玩那几张纸,嘿嘿冷笑,“圆觉寺的本事,果然厉害,这还只是残篇而已,如果能收集所有神通,整个天下,还有谁是对手?当初剿灭圆觉寺,看来真的大有必要。”
他轻轻拍手,墙角处一块地板缓缓升起,下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放着一个铁皮箱子,银衣候打开箱子,把那几张纸放进去。
然后恢复了原样,他记性很好。只看过一遍,就不会再忘记。等他参透所有的记载,就会把它们融会贯通,变成自己的本事。
明河并没有去解甲营,也没有送铁宽,甚至于都没有出门,他只是去了一次厕所,然后就是埋头大睡。
小姑儿都觉得奇怪,向屋子里看了好几次,平常少爷惜时如金,恨不得不睡觉才好,今天一反常态,究竟是怎么了?
明河盖着被子,眼睛却瞪得极大,铁宽说得事情,始终在他脑子里萦绕,他没有让铁宽去,却打定了主意,晚上自己要去一次。
这是个很危险的事情。万一弄不好,就会把小命扔了,明河和铁宽是好朋友,当然不希望好朋友出事。
睡到中午,明河起身吃饭,然后跟平常一样,去练习了弓马,还去马厩看了看他的奔雷豹。接着回来看书,所有的一切,在外人看起来都很正常,唯一的一点不正常,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二少爷现在功成名就,没必要那么卖力了。人都会心疼自己,对自己好一点,没有什么坏处。”
“对对对,这还得说,二少爷勤勉,没有忘本,换成你我,也许只剩下享受了。”
这些议论,明河从来不去注意,就是偶尔听到,也只是付之一笑,他还是过去的明河,唯一的差别,只是自己有了身份,是个小小的游击将军,人们在他身后,投射来的羡慕的目光,其实不是羡慕明河,而是羡慕他头上的官帽。
如果做游击将军的不是我夏明河,而是小棍儿,这些人的阿谀之词,绝对不能有两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都乐意锦上添花,却很少有人雪中送炭。
明河虽然年纪不大,却看穿了很多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明河更珍惜为数不多的几个真正的朋友。
季岳,铁宽,以及小棍儿,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狐兄,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明河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好朋友受到一点伤害。
整整一天,就这么平安过去,秋白月很少派人来,原来派过来的几个人,也全都撤走了,好像对明河完全没有了戒心。
这也是秋白月聪明的地方,明河虽然还在帅府,但是身份已经不同之前,游击将军虽然不大,也算是大乾朝命官。是不能受到别人监视的,如果明河把这件事告诉银衣候,秋白月可能就有麻烦了。
院子里所有的事情,都要有小棍儿安排,小棍儿还是很有点办法的,居然找黄胖子,专门给这个院子拨过来几个人,当然人选都是小棍儿定的。
这时候的黄胖子,看到小棍儿都是低眉顺眼,笑容都要做到标准,露出上下各四颗牙齿。现在小棍儿是明河的红人,得罪不起。
明河少爷肯定还要升官。他们早晚要搬出去住,只有傻子才会得罪他们。黄胖子并不傻,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晚饭之后,明河依旧是看书,小棍儿看了一会儿,就转身走了。少爷经常这样,小棍儿已经习以为常了。
入夜之后,夜风渐渐冷起来,明河揉揉有点发涩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只有半弯残月,挂在天上,摇摇欲坠,清冷的光洒下来。瞬间让人感觉更冷了。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沉睡,甚至将军府里的狗,都明目张胆的睡着了。只有打更的棒子声,在黑夜里传出好远。
已经是三更天了。
明河轻轻关上窗户,熄灭了烛火,接着来到了外面。运用谛听之术,确定周围并没有人盯梢,明河轻轻越过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