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是很简单的赌法,当然,赌资也有大有小。
当然,炸金花的玩法虽然简单,但是想要赢,除了赌牌的大小,还要看赌资的多少以及赌徒的心理素质,很大程度上,心理战和输赢有着极大的关联,也就是说,这种赌法特别的刺激。
“炸金花吧!”这是周末在来之前就想好的,所以,路帅杰问他,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的赌场可不比外面,在这里,炸金花算是很大的赌法了,五百块的底,你敢玩?”
“我喜欢!嘿嘿!”周末回答。
“好!”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又在甬道里走了一会儿,路帅杰说这话的时候,示意身后的小弟把其中一道门打开。
那位小弟长得瘦高如电线杆,一米九的身高,站在甬道里,头都要碰到壁顶的白炽灯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磁卡,往其中一道门的接收器上扫了一下,顿时,那道铁门打开,再然后,他掏出另一张磁卡,用同样的方法把防盗门打开。
顿时,炫目的光亮从门缝里射出来,比起甬道里一排一排的灯管发出的微光,那光亮就好像是太阳光一样,特别耀眼。
在昏暗中待得久了,众人不适应,纷纷用手挡住眼睛。
等那个高瘦的小弟把防盗门推开后,众人才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光亮。
陡然,闹哄哄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有女人的撒娇声,一派热闹的场面。
跟随路帅杰进门后,房间里的一切便映入周末的眼帘。
房间很大,怎么着也有五六十平米,白色的墙壁,金黄色的木地板,豪华的吊顶上是无数大大小小的灯饰,刺眼的光芒就是这些灯发出来的。
虽然是地下室,但是,这房间的明亮程度,不亚于太阳底下,而且有空调,待在闷热的甬道里久了,突然进来,感觉神清气爽。
暴露在光亮中,苏小月下意识地把被周末抓着的小手缩回来。
在房间的正中央,坐着最起码十个长相各异的男人,甚至还有一个是白人,而无一例外的是,每个男人的怀里都搂抱着一个或者两个女人,而他们的身后,则跟着两三个小弟,每个小弟的手里都提着一个铝合金的保险箱,一看就知道是装钱用的。
这十多个老板级别的人围着一张足有三米长三米宽的方桌,方桌很像是斯洛克的台球桌,桌面上摆着一堆如同小山丘的红色软妹币。
众人赌得正酣,路帅杰带着周末出场都没人招呼一下,最后还是路帅杰拍掌让大家伙暂停的。
“路老大,你带的小子是谁啊?一副奶都没断的模样。”
“妈的,别打搅老子赌钱,都输三十几万了。”
“……”
不等路帅杰帮忙引荐,周末对赌桌前坐着的众人说:“各位老板,我是来赌钱的。”
“呵呵!”
周末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是,除了引来一阵冷笑外,并没有任何人搭理他,仿佛他说话就是放屁一样。
阿伟和几个小弟看不下去了,想要冲上去揍那些老板级的人物,但却被周末不留痕迹地瞪视回去了。
周末显得很淡定,说明自己的来意后就把手插裤兜里等着众人发话,甚至还从兜里把香烟掏出来,同样是三块钱一包的劣质卷烟,和在座各位动辄抽上百的老板级人物比起来,太寒酸,寒酸到连乞丐都不如的地步。
“草,哪儿来的穷鬼?”在阿伟掏出打火机给周末点烟的时候,坐在正首的那位大腹便便的男人看不下去了,本来两只手分别伸进大腿上坐着的两个女人的衣服里的他一把将两个女人推得站起来,转而看向路帅杰,“阿杰,这小子是他妈谁啊?你难道没告诉他来这赌钱的规矩?赶紧叫他给老子滚出去,要不然,我走了。”
第170章 输钱了你可别哭鼻子
大腹便便的男人在赌桌上显然很有地位,要么是身份使然,要么是因为他钱多,所以,他了要走的话后,其他人忙开始劝说,劝说的同时,看周末的眼神就不是之前那般单纯的无视了,还有厌恶。
也难怪,周末太年轻了,即使身上穿的是上千块的西装,但是,稚气刚脱的气质是不可能掩盖得了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抽三块钱一包的烟。
现在这个时代,别说是普通人,就是捡破烂的也最起码要抽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像周末这种动辄拿出三块钱一包的香烟抽的,这要是在农村或许还算正常,但是在这个地下赌场,在这些老板级的人物面前,那就是乞丐。
一个乞丐想要和赌钱,开什么玩笑?
无视众人投来的目光,叼着香烟的周末站在房间的门口,悠然自得。
在地下赌场赌钱,尤其是和这些大佬玩炸金花,那是有规矩的,首先,身上带的现金不得少于十万块,再者,还需要有固定的产业,诸如房屋、公司之类的可以用来质抵的东西。
如果没有达到要求,想要和这些大老板坐在这里赌钱,那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