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ok!”厉岩举起手:“看在你如此……求而不得的份上,我就陪你小酌几杯吧!”
“什么求而不得?”百里贺不爽了:“你刚才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吧?我那是不屑碰她!不屑!你懂不懂?”
厉岩心里暗笑,却直点头。
他既然那么死要面子,便随了他吧!
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
倾喻睡得正迷糊,却觉身畔的被单较人扯开。然后,有人钻了进来,把她搂住。她瞬时清醒,闻到那人身上浓郁的酒味,又借着透过窗帘折射而入的淡淡月光隐约看到对方轮廓,不由眉头大皱,一推他的肩膀便沉声喝道:“百里贺,你喝多了吧?干嘛跑我房间里来?”
是她大意了,估计睡前忘记给房门上锁,所以他才能进来。
可现在不是懊恼时候,男人的手臂正死死地圈紧她的细腰,脸庞也往她颈窝里蹭:“好香——”
“香你个头!”倾喻拍他的头颅:“你给我滚出去!”
“好甜……”男人伸出舌尖,尝试了她肌肤的香气,便欲罢不能地把她压制住。
倾喻大惊失色:“百里贺,你别以为发酒疯就能乱来啊……”
百里贺在她抗议之时,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
倾喻用力抗争,却丝毫都撼动不了男人。她气喘吁吁,眼里有惊惶与冰寒的冷意迸射而出。可此刻男人并不是处于清醒状态,他品尝过她的美好味道后,如同疯了一般,开始掠。夺起来。
“不要——”过程中,无论倾喻怎样抗争,都无济于事。她越是反抗,男人便越战越勇,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咽,才愿意罢休——
夜,很漫长……
。
男人发。泄过后,借着酒精便沉沉睡了过去。
倾喻睁着双瞳,却是两眼无神。她呆呆地凝着天花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男人不止一次地的索。要令她的身体既疲惫又酸痛,他是粗。暴的,过程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这种感觉,就似是被强jian。
她厌恶那样——
可惜,却无能为力抗争!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东方已经微微发白,她才翻身而起,走进了浴室。
把自己酸。软的身子冲洗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几乎连皮肤都擦损了,还在继续折腾着……
洗了仿佛有一世纪那么长,她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房间时,那男人还在沉睡。她看了一眼凌乱的chuang铺,把那些衣物拾掇了起来,拿去清洗干净,而后晾晒好。
彼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
她回房,看到男人还没有清醒的趋势,便去他的房间给他取了一套居家休闲服放到chuang头柜。
随即,她一如既往地开始每天的散步之旅。
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幻像。
虽然他们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可那不过是一。夜错情罢了,确实是不能当真。
。
百里贺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
头痛欲裂,他翻身而起,察觉自己正赤着身子躺在倾喻的房间,不禁浓眉紧蹙。他掌心撑住额头,想要回想起自己为何会身在此处,可昨夜他难得地喝高了,除了记得与厉岩挥手道别以外,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那他是怎么会在蓝倾喻的房间,并且身无寸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