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看着他的眼睛,对视了几秒,她看到卫泯的眼眶渐渐红了,鼻子倏然一酸,轻声说:“骗你的,只要是你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卫泯却摇头说:“重要的。”
温辞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笑盈盈看着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求婚?”
卫泯唇瓣一动,倏地又一抿,说:“保密。”
卫泯说保密,温辞当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探到,几次旁敲侧击想问一问,都被他搪塞了回来。
后来她就不问了,毕竟保持期待感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过了年,温辞又回了沪市,她研究生读得不算难,导师、同门都对她多有照拂。
很多时候,她回想这一路走来,似乎都格外顺利。
三月份,沪市春暖花开,卫泯在一个周末来了趟沪市,温辞当时以为他是来求婚的,紧张兮兮了一整天。
可卫泯好像真的只是出差顺路来见她的,陪她去逛了商场,在书店泡了一下午。
晚饭是在酒店吃的。
不过那个时间也算不上晚饭了,她浑身酸软地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两人坐在落地窗前。
卫泯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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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温辞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不觉露出一点春色,他放下手里的粥,俯身又亲了下来。
她整个人一颤,裹紧了被子:“干什么?”
卫泯靠近她耳侧说了一个字,温辞耳根一热,还没来得及拒绝,又被压在窗前吻了一遍又一遍。
那天一直到半夜温辞才回到床上,几乎是沾床就睡,露在外面的肩头全是吻痕。
卫泯靠过来贴着她肩侧亲了一下,正要顺着将她胳膊从被子扯出来。
她忽然挣扎了下,闭着眼,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了……”
卫泯真是觉得好笑,捏着她的鼻尖,小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啊。”
温辞困得神志不清,也不记得自己答了什么,只记得后来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往她手指上套了什么。
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又千斤重,最后直接睡了过去,一直到隔天中午才醒。
醒来时,卫泯正坐在床边,靠着床头在看手机,温辞一有动作他就放下手机贴了过来。
“睡好了?”
温辞嘟囔着,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什么,定睛看了看,手上什么都没有。
她放下手看着卫泯。
他被她看得奇怪:“怎么了?”
温辞又看了看手,只以为是做梦,抬手搂住了他:“没什么,你今天几点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