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与它一样炽热,靡绯不堪……
“嗯……”这是我的声音?还是他的?无所谓了……只要记得我们是孤独的游灵,只渴望遇上落单的孤魂,这样,就够了……
一只手探索到他早已赤裸的欲望,就在我惊讶他的强壮时,黑玫瑰的手臂却将我抬起,帅气的勾起单边唇角,轻笑一声道:“这种事情,不是女人可以掌控的……蠢蛋,你好可爱……”
“啊……”
若不懂这一声是谁,那就太可惜了,本人可是很少叫唤得这般销魂哇!我不是故意把月亮吟醉的,更不是故意吧夜吟醉的,那怨不得我,只能怪一切都太脆弱,承受不起欲望的炽热,更承接不了黑玫瑰的冲击,和我发了疯般的吟唱如火……
下雨了,我就知道雾大是为了遮住云朵,怕我们瞧见云儿快要哭泣的脸,所以死命的拦截我们的视线,直到云朵落泪,直至雾气消失不见……
这一夜,只待雨水洗净血液,融为一体,如胶似漆……
……
“呦!这是谁啊?哎呀!这不是安妹妹吗?你!你怎么能在楚少爷的房间!”
这谁呀!扰人清梦,还喷一口的粪水!
靡靡睁开眼,温软的床榻上只有我一人,打量四周,黑玫瑰坐在桌边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而门边蹦跶的,就是那糊着二斤面粉的郝二奶,和……司徒秋白……
“你……你怎么这么……哎呀爷~您瞧安然这样子!这可怎么是好啊!”郝二奶挺着胸前硕大的海绵组织,极其夸张地对我指手画脚,呵呵,这么早就来捉奸了?真是难为她了,昨个儿那么晚才睡,今儿个这么早就卖力,果然敬业!
我可以无视臭娘们儿的嘴脸,但一抹墨绿色的严肃与气怒,我又该如何应对?
稍稍半起身,才发现身上穿着衣,想必是黑玫瑰给穿戴的吧,但还是不自然的用被褥遮了遮身子,轻笑一声说:“我受伤,楚少爷好心将我带来照看,有什么不对吗?”
“照看?哼!鬼才相信你的话!安然,你怎这般不知廉耻!楚老板好心收留你,一心为你付出!你不但不知感激,反倒来勾引楚少爷!难道你不知楚老板和楚少爷……哎呦!这太龌龊了!”郝二奶掩面嫌恶,随即拉上刺猬手臂:“爷,这样的人怎么能给秋然送行,蝶儿想,您还是……”
“安然,收拾你的东西,回吧!”
刺猬……
呵,他让我回,如此生气的让我回!
刺猬,你相信我是这样的人?好像,是的!可其中隐情你知道吗?是谁让我在情欲中放纵的?是谁让我在本不该发生的事情中挣扎的?是谁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甚至怒目相对的?是你身边的人,你枕边的人,你那个不让我去碰不让我去惹甚至不要你我相见的郝粉蝶!
下唇,在昨夜的亲吻后变的有些微肿,脖颈,还落有昨夜疯狂后的痕迹,这些,想必使我百口莫辩,可现在齿中的下唇却是浸着血丝的委屈!我知道郝二奶会有这样一手,也料想到她今日的举动会让司徒秋白嫉恨我!可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这样晕染这谁的心口,恁般刻骨,恁般铭心……
黑玫瑰悄然起身,轻轻踱过郝二奶身边,凝黑美眸直直盯着女人的脸,他的目光一直是犀利的,第一次看到时,会为之震撼!此时的郝二奶被这一道目光吓到,猛然颤抖了身子向刺猬靠近,半响才开口:“楚……楚少爷,您这是何意?”
黑玫瑰冷哼一声,第一次出现了冷笑:“我何意?二奶奶,您说话,可要负责,出价只是商户,您只要抬抬脚,咱就会如同紊乱蝼蚁般惊慌,踩死我们对您来说,可谓易如反掌……但要记得,若是明,您可且给楚家奶奶留些脸面,若是暗,您可‘暗’的过别人,可好?”
哇!帅!黑玫瑰一句话,不仅明中抬出慕容秋娥,暗中露出‘暗’宫!如此一说,咱婆家可是黑白两道通吃哇!哎呀好归宿啊好归宿!
郝二奶听黑玫瑰这么说,脸色马上……变了咱也看不见,那面糊的 太严实,只是更加的白上加白,愣了良久才敢出声:“你……”
“我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果儿受伤害,二奶奶,拜您所赐,我才能抱到心爱的女人,你大可微笑着恭喜,但不必假惺惺的幸灾乐祸!”黑玫瑰说完,随即看了眼刺猬:“司徒将军,晚辈言出有过,还请海涵,可您枕边人是否真信得过,想必您心中自当有数,是福是祸,您大可掂量着……话说奶奶很是担心您,还请您忙过后府上一聚,之前该为之事还请您尽快……现下若真不喜果儿留下,那晚辈理应带果儿回,告辞。”
哇靠黑玫瑰!老娘我爱你无悔!
第一百章 山茶花开呀开
刺猬紧皱眉目瞧着黑玫瑰,稍稍瞄了眼郝二奶,又转过脸来说:“事情会办妥,请转告姑母,七日后我便过府上去。”
黑玫瑰只是轻点头,便什么话都不再说,只是转过我身边,淡然问着:“伤还痛吗?”
我刚要说不痛,可黑玫瑰竟早我一步拍拍咱的小脑袋:“若是痛就多留一日,我想司徒将军还是会照顾伤者的……”
这话一出,郝二奶是不愿意了!瞧那猴儿急的样子,巴不得我现在就闪人,可刺猬却拦下郝二奶正要出口的话,瞧了我一眼,说道:“明日伤若好些,离开吧。”
哼!刺猬,你丫给我记住!这是你第二回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