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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这句话仿佛向平静的水面中扔进了一块焦热的石子,本来安安静静的房外突然人声鼎沸了起来,女声尖细的哭哭啼啼,男声浑厚的抚慰以及纷繁杂乱的脚步声一并涌入耳中。头不觉有些昏昏重重,我用手摸了摸脑袋,才发觉额头滚烫。

那位少女见我在摸额头,便赶紧跑来,将我扶靠在床边,一边欣喜地大叫:“小姐,您可算醒过来了,这次您真把老爷夫人给急坏了!”我有些莫名其妙,问她:“我生了什么病?”

少女按耐不住高兴地说:“小姐,您不知道,自那天您出去玩不小心掉入湖中后,回来就一直在发高烧,已经昏睡五天了,您这下醒来,老爷夫人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啥?!我当场石化了。

惊梦 下

难道我梦到回到古代?待我还想向面前这少女打探更多情报时,身体却被一个强壮有力的手臂搂入怀中。

抬头看见一名年约三十四五岁的大叔级人物正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一个劲的直乐呵。我当下便有点儿犯了花痴,这位大叔五官分明脸型周正,下巴坚毅有力,鼻如悬胆剑眉星目。

想我受多了东洋动漫的浸淫已茁壮成长为大叔控一枚,眼前这位虽有些过于强壮不大符合我心目中儒雅沉稳的大叔形象,但配上一个“帅”字倒是绰绰有余。

等一下,我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大叔的头有点不对劲。待我看到大叔身后那一条长长的油光顺滑的大辫子时,不禁乐了:敢情是大叔额前的一片寸草不生让我有大大的不适之感。

可怜我被大叔紧紧搂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正待开口叫:“大叔,麻烦您放手吧。”之时,那大叔带着哭腔一边把我抱得更紧一边道:“未名,你可把阿玛吓坏了。”

我再次石化。那个到嘴边的“大”字被我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这个梦未免太诡异了一点吧,至少别把我认了26年的爹给换了啊。

越想越不对,我得好好把思路理理。既然眼前这个人是我“阿玛”,而且看起来对我不错的样子,我故作虚弱地对他说:“阿玛,未名有点头晕,想一个人再躺一会儿。”大叔果真对我服服帖帖:“好好好,那未名你就先好好歇着啊,回头阿玛叫大夫给你看看。”然后便率众人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不对,是淡紫色的床幔发起了呆。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若是梦境,为何会梦见这个陌生的场景,为何会梦到这一群陌生的人,又为什么会梦到自己身在清代?

可是,若是现实,难道这世上当真存在穿越这麽一回事吗?我可是生在阳光里长在红旗下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从小学的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什么怪力乱神都是无稽之谈。

我开始拼命回忆起昨晚睡前发生的事。对了,那半块青砖!想到这儿,一阵寒意从心中窜出,我打了个激灵。看这情况,我穿越了,而且绝对跟这半块青砖脱不了干系。

脑袋开始高速运转:根据大叔那长长的辫子看来我是回到清朝了,环视我的房间布置虽不是十分奢华但也算得上是精装房了。那么想来我的这个阿玛必定在朝中是有一番地位的,看来我可以过上一段衣食无忧又不用上班的闲适日子了,心中大悦。

恩,还好,小小庆幸了一番,似我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既宅又腐的新世纪御宅一族,到了清代若投到的不是这样一个富裕家庭,必定还没玩够,就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依然无法确定这到底只是我的一个梦境还是我真的穿越了。索性翻身下床,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收拾收拾出去熟悉熟悉环境。

揽镜一照,我被自己的模样雷了个半死——这这这,这不分明是我十三四岁时候的样子嘛,当然,还是有变得更漂亮那么一点点啦。再低头仔细重新认识了下我的身体,恩,果真和我十三四岁的时候一般大小。

我将看过的所有穿越小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身子变回以前的样子,身体的前主人发生了意外事故,在现代的自己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恩,看来十有八九就是穿了。

我不禁咧嘴一笑,哈,这笔生意赚了,变年轻(虽然也太小点了)了不说,还能顺带着考察考察清代的民俗。对了,还能背着现在的“阿玛”偷埋几件值钱的古董到某个秘密的地方,然后等我回到21世纪……hiahiahia,想不到我也有发达的这天!

一边小人得志般的在心底暗爽不已,一边由着那个少女——应该是被我穿进来的这位小姐的贴身丫鬟——帮我梳头、上妆。待梳洗完毕,我本就笑着的嘴角咧得更大了——恩,没想到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好好打扮打扮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了。

以前上中学的时候为了图方便,一直都剪着短发,加上性格和穿衣都有点中性,整个儿一假小子。对此一直有些耿耿于怀,直到大学才从了良做淑女状,竟也引得一票追求者。这下倒好,索性把我儿时的遗憾也一并弥补了。

暗爽归暗爽,我整了整衣服,开始盯着站在一边看我傻乐呵的丫鬟。那孩子见我盯着她,忙上前一步问道:“小姐,要如花做什么?”

我正撇了盖子喝着茶,听她这么一说,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好吧,她叫“如花”。

“如花,”我笑了笑,极力遏制住想仰天大笑的冲动:“我刚才突发奇想,你以后就叫银笙吧。”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娇,风又飘飘,雨又潇潇。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没来由地想起蒋捷的这首词。记得当年和孔川毕业分手后,孟宇悄悄地把一箱宣纸交给我。展开,每张纸上都反复写着这首词,每个字都是如此的熟悉。孟宇低声道:“孔川去北京前每晚都一边喝酒一边默不作声地写这首词,已经有300张了。”我愣住,30天前,正是分手的日子。孟宇见我低头缄默,叹了口气道:“他走之前除了这个什么都带走了,所以我想,这个还是给你吧。”

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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