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吐了。”潸潸指着他呕吐的秽物,感觉好惊奇。
吐出第一口,江逾白终于不再忍,等把胆汁都深情的倾吐给大地时,他边漱口边说:“这种算什么,下次带你去蹦极玩徒手攀岩,这级别太低。”
潸潸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意味深长的奥了一声,“级别太低呀,那蹦极岂不是要吐出肠子?”
鉴于江逾白的龙体欠安,潸潸主动说自己累了,他们找了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潸潸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远处几个小孩吹泡泡,觉得无比的舒爽。
“来一口吗?”
江逾白摇头,他还捧着心,大概西施也就这么美。
摸了摸肚子,潸潸撒娇:“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玩了?”他问。
“下次再玩,今早没吃饱。”潸潸看到他呕吐的秽物里都没什么东西,大概早上就喝了杯牛奶。
他们没开车,只是沿着游乐场的街走,决定碰到什么吃什么。江逾白拿出手机上网搜,决定吃完饭再去看一场电影。
潸潸并没有和他牵手走路,两个人靠的并不近,迎面偶尔有人经过,他们就不由自主的碰撞在一起,手肘擦着手肘,肩膀碰着肩膀,偶尔会被对方撞得很痛,却只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虽然嘴上没说,但都在心里喜欢这种宁静和温馨。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泡泡撞在潸潸鼻子上,碎了,带来一点湿意,江逾白伸手给她抹去,顺势揉揉她的头发,潸潸像只乖巧的小猫,闭上眼睛就差呼噜两声,原来这就是有人疼有人*的感觉,禁锢在牢笼里长达十年之久的身心忽然得到了解放,她又做回了那个任性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小公主。
几天后,花店的装修已经完成,潸潸去验收的时候非常满意。江逾白能设计出一座美轮美奂的度假村,对付她的小花店当然是绰绰有余。当然他很尊重她,细节的还是留给她来处理。
这几天她很忙,大工作完成后她就辞退了工人,自己一个人搞定,江逾白有空的时候也经常来帮忙。
潸潸很快就发现,他的到来并不是件好事。
作者有话说:貌似这两章都好甜呀,我大白白加油,你不仅要被叫老公,你还得做老公。
☆、81。柯震不仅有背影他还有背景(一更)
她以为他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动嘴多过动腿的大少爷,但是他的表现却让她刮目相看。
江逾白对于修剪花枝、栽花、施肥、除虫这些基本工艺操作娴熟,简直就像个老花匠。
潸潸喜欢看他专注工作的样子,白希的手指穿过翠绿的枝叶,带着一种细腻润泽的美感。潸潸也喜欢他凝神思考的样子,眉头轻轻蹙起,薄唇抿成一条线,而后弯起嘴角极浅极淡的笑了,那一刻,所有的花都失了颜色。
江逾白抬头又看到潸潸在看他,轻轻的弹了她额头一下:“看我就饱了,晚上不用吃饭。”
潸潸偷看被抓包当然脸红了一下下,“才没有,我是看你手里的那盆绣球花。”
“嘴硬。”江逾白站起来洗手,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去窗口那里接起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潸潸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觉得他的样子很严肃,甚至有点冷厉,不由的皱起眉头。
挂了电话,江逾白抓起车钥匙说:“潸潸,公司有点事,我去一趟,自己打车回家。”
潸潸乖巧点头:“你开车慢点,我等你回家吃饭。”
“不用等了,我估计会很晚。”他的声音远远飘来,有点渺茫的感觉。
潸潸心里忽然不舒服,她无意识的四下一看,忽然发现他的车钥匙还放在桌子上,她忙拿上追出去。
江逾白的宾利慕尚停在巷子外面的马路上,可江逾白并没有上车,他在路边站了一会儿,随即有一辆黑色的SUV开过来,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潸潸拿着钥匙站在马路牙子上出神,这是干什么,搞的忒神秘?
*?这样的想法在潸潸脑子里呼啸而过,随后就被一群草泥马踩的粉碎,但是好奇杀死猫,潸潸握紧手里的钥匙,抬手打了一辆车。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SUV。”
司机看了她一眼,显然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他立刻提速,“姑娘,捉歼呢,那您可是找对人了,咱是捉歼专业户。”
潸潸没心情理他,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这个出租车司机还真没有吹牛,任凭SUV七拐八拐都没有跟丢,最后在一个旧仓库停下。
SUV车里,江逾白问沈誉:“就是这里?”
“嗯,他把人捉到就关在这里,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有摸清他的底细。”
江逾白的手指微微曲起动了动:“我也以为他只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