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觉得这个很丢人吗?难道您没做过比这更丢人的事情吗?潸潸我是要定了,如果您不想我和风叔因为某些事翻脸,就对她好点,我这不是在求您,请您明白。”
江逾白的话气的江夫人浑身发抖,她紧紧抓住桌子上的麒麟镇纸,颤声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小时候玉雪可爱的一团抱在怀里也没想过会像现在这样呀?”
江逾白本想离开,听到江夫人这样说猛地回过头来,他黑漆漆的眼睛冷峻阴沉,“母亲,你有抱过我吗?”
听了这句话,江夫人好像给人迎头打了一闷棍,她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江逾白一进门儿就看潸潸正在他的书架前翻书,吐出一口浊气,江逾白过去抽走她手里的书。
“喂,还给我。”潸潸伸手去抢。
江逾白把手臂举得老高,他调侃她:“是不是从我书架上翻出小黄书儿来看?”
潸潸踮着脚尖儿去抢:“你个老没正经的,你有很多小黄书吗?明明就是《花镜》
江逾白翻了翻,果然是陈淏子的《花镜》
“还给你,洗澡了吗?不洗澡不准看。”
潸潸用*的长发甩了他一下,“看不见吗?给你感受一下。”
“啊。”江逾白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左眼。
潸潸吓坏了,她忙放下书去扒他的手,“是甩到眼睛了吗?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江逾白猛然放开手把潸潸拦腰抱起来,一个天旋地转,潸潸已经给他压倒在那条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
“江逾白,别闹。”潸潸捶了他两下,却看到他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颈窝里就知道他不太对劲儿。
伸出手,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摸上他的头,“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何潸潸,你会离开我吗?”没头没脑的,他很不江逾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问什么要离开你呀,瞧瞧,江总长得人帅身材好,连大明星都看着眼热,而且还是博士会赚钱,我才没那么傻。”
江逾白听赞同她的话,不过又补充了一条,“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潸潸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逾白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坏心情没了一半,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你去牀上脱光了等着我。”
潸潸给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过也觉得淡淡的想要,今晚的他好体贴好温油哟。
潸潸当然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穿,她的行李还没有整理,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裸色的真丝睡裙,女人换完衣服当然要照照啥的,她一照镜子忽然大吼:“江逾白,你干的好事!”
江逾白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在他紧绷的胸肌上,他看着潸潸像只鹅一样伸着脖子叫,登时扯了浴巾就扑上去,“叫什么叫,不就种了一颗草莓吗?”
“可是你弄得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大热的天儿你总不能让我穿高领围丝巾吧,给你害死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你妈和池菁一个劲儿看我的脖子。”
江逾白又吮了一口,“没事儿,就是给他们看得,我还要多种些,让你身上红莓花儿开。”
潸潸欲哭无泪:“我可以喊救命吗?”
江逾白狞笑:“你就是喊怕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潸潸闭眼装死,“好吧,壮士求你手下留情,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可好?”
江逾白差点笑喷,他怎么捡到这么个宝贝,这一刻,心都给她融化了。
早上,潸潸醒的很早,虽然不用她洗手做羹汤,但也不敢懒牀。
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了个空,很不悦的说:“干嘛这么早起来,那里不疼了吗?”
潸潸最听不得他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像天气好坏一样随便的说出来,随手拿过一个靠枕捂他脸上,“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