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江逾白皱起眉头,看着某个点眸色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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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明显的感觉到这几天有人在跟踪他。
身外医生,他的感觉非常敏锐,虽然对方总是隐身在暗处,但是他的直觉不会错。
现在陆湛下了班就赶紧回家,哪儿也不敢去,哪怕是面对脾气喜怒无常的清苒,也总比暗处有几双眼睛盯着的好。
但是,更明显的,他感觉到清苒的冷淡和江夫人的轻视。
他感到了危机感,在公司里闷坐了一个下午,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晚上,他提出要和清苒一起出去吃晚饭。
大概清苒也闷坏了,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今天清苒脾气还不错,加上陆湛的刻意讨好他们吃了一顿很完美的烛光晚餐,谁知道回家的路上却发生了意外。
一辆疲劳驾驶的蔬菜运输车冲他们撞过来,陆湛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把清苒死死的压在身子底下。
安全气囊弹出来,巨大的抻力把陆湛的五脏六腑都要打散了,清苒在他身下拼命的叫喊,但是陆湛都没有反应。
这场车祸清苒毫发无损,陆湛却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在这其间,他俨然成了江家的英雄,江夫人对他有求必应,清苒则一改往日的大小姐脾气,对他特别温柔,陆湛觉得这一切的付出也值了。
这天,又到了清苒做产检的日子,陆湛因为身体关系不能去,便由阿浪开车,潸潸陪着一起去。
江夫人和江逾白都上班去了,陆湛支开佣人,去了江逾白的书房里。
最近江逾白还在忙化工厂的案子,他已经得到了重要材料证明那块地是他们是被人下套儿,而这些材料里包括一个移动硬盘,里面有当时他们和原市长以及牵头人的音频录音,有个这个足以证明他们是无辜的而侵吞国有资产的是另有其人。
陆湛需要拿到这个证据。
他戴上白手套儿,一个个拉开抽屉,尽量不留下任何证据。
江逾白放东西很有条理,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忽然,他看到书柜上有个暗格儿。
他心中狂喜,“也许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小心翼翼的,刚要拉开,忽然潸潸出现在门口,她大声喊:“陆湛,你在做什么?”
陆湛吓得一哆嗦,等他回头看清是潸潸,马上恢复了镇定,淡淡的说:“没什么,我就是无聊想找本书看。对了,你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产妇手册给忘了。”潸潸上前一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产妇手册。
陆湛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这个好了,我们一起走。”
潸潸眼睛紧紧盯着他:“陆湛你撒谎,你手里拿的是植物学与生态系统,你从来不爱看这种书。还有,看书需要戴手套吗?”
陆湛嘲讽的撇了撇嘴:“人是会变得,就像你何潸潸,以前哭着喊着要跟我一辈子,可一转眼就跟江逾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是永恒的?”
潸潸不想再和他在这种话题上纠缠,她冷冷的说:“陆湛,你不知道你一直有个毛病吗?你撒谎的时候眼睫毛一直会动,你看看你的眼睫毛,动的跟抽筋儿一样,你到底来江逾白的书房干什么?”
陆湛恼羞成怒,“江家这么大你管我去哪里,何潸潸,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到这里,陆湛忽然上下打量潸潸,眼睛里的晴欲红果果。
“你…。”潸潸退后一步,她不傻,男人那样的眼光通常意味着危险。
陆湛逼近一步,“江逾白把你滋润的不错吧,看看这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何潸潸,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一直没碰你,江逾白可是要吃我的残羹剩饭了。”
“你闭嘴。”潸潸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陆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忘了我们怎么从困境中一点点熬过来的吗?”
陆湛伸手捏住了潸潸的下巴。“我怎么能忘,潸潸,我做梦都是你,大冬天儿,下着雪,我们分吃一块儿烤红薯,你一口我一口,可是一转眼,你他妈的和江逾白如胶似漆了。”
想到那些相依为命的过去,潸潸也动容了,“陆湛,这都是命。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再也回去了只能认命,好好珍惜你眼前的,行吗?”
“我他妈的不行!你看莫清苒那个神经病,从哪里弄得个野孩子非说是我的种,我他妈的根本就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都没有。”
“啊?陆湛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你不能这么糟蹋一个女孩子。”
陆湛抱住潸潸,“潸潸,是真的,千真万确。她当时来我们医院看病,天天缠着我。我承认,我当时有点虚荣心作祟,医院的工作压力很大,竞争又厉害,我没有门路又没有突出的成绩,找不到好导师,为了能让自己在医院站稳脚跟,我就没拒绝她,后来我要和你结婚了,她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当时哭笑不得以为这个大小姐耍花腔,可谁知道她竟然自杀…。。,潸潸,我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