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胡话吧,几千万个把亿够盖一个工程吗?”
“嘿,看来你很懂,是不是行内人。”高玥扯着他的脸问。
他气地赶紧甩开她的手,拉垮着脸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动手动脚像个女人吗?”
高玥倒丝毫不介意他生气的样子,继续笑得可爱,她说,“我倒希望自己不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该多少啊,那样我就不会手足无措了,面对公司目前的状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高玥向他求救。
而他的脸跟沉船似的,他很嫌弃地从她旁边挪出几步,跟他隔出两米远的距离,他说,“我没钱,就是个穷汉子,我要是像你们这些商人一样,我也不会每天无聊到在这海边消磨时间啊。”
“你没钱还打扮得那么帅气干嘛,穿着大衣戴着墨镜,搞得一点都不像个穷汉子,难道你就是传说中故意用耍帅来吸引富婆的牛郎?”高玥笑得有点邪恶。她走近他,扯扯他的衣角、摸摸他的脸,丝毫不顾及自己女孩子的形象。
他很讨厌她,一生气起来就像狼一下露出凶恶的表情。他狠狠地将酒瓶子砸到沙滩上,撩起她的大衣将她托起来,然后再往沙滩上一摔,像摔皮娃娃一样。
看着自己惊人的动作,他还得意洋洋地说,“最近练的擒拿功,正好拿你练练手。”说罢,拍拍手上的沙粒,一脸欣喜。
“你真够可恶的。”高玥也不干示弱,从沙滩上爬了起来,将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豪爽地吞了下来,然后把瓶子往旁边一扔,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手道,“来啊,我今天就得把你撂倒了,否则我不姓高。”话音刚落,还没等对方做好准备,她猛地就蹿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跟猴子爬树似的。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他试图用双手去甩开她,可是高玥因为酒意的使然,居然就紧紧地缠在了他的后背上。
在这风雪飞舞的沙滩上,他显得对她有些无可奈何,然而只好服输叫了声,“姑奶奶,求你下来吧。”
高玥依旧不松手,她捶着他的肩膀问,“你姓什么?”
男人眉头皱的深深的,回了句,“夏。”
“哦,那你以后就姓高吧。”
“凭什么?”
“你输了,得跟我姓啊。”高玥突然间松开手,从他后背上滑落下来,仰面倒在地上,然后憨憨入睡。
“嘿,你死了呀?”他瞧着她的脸色,然后用脚踹了她两下,见她没反应,他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现在把你送到疯人院门口,明天定是新闻头条。”
第二天醒来,高玥躺在爵士咖啡厅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醒来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服务员在拖地,高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呀?”
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冷不丁地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一个大帅哥送你来的。”听口气,女服务员好像是有点妒忌。
“大帅哥?”高玥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大帅哥的模样,结果定格在一个被黑墨镜遮住半边脸的黑衣人身上,她不由得切呼一声,“嗨,什么帅哥啊,就是一穷汉子。”
“穷汉子?”服务员的表情就好像有人说看到鬼一样,满脸的不信,还坚决地摇头道,“不可能,他出手可阔绰了,他把你拖来……”
“拖来?”高玥的眉头皱了起来。
女服务员忙改口道,“是抱来的。他把你抱进来的时候我们咖啡厅快打烊了,他帅气地摔了张金卡在桌子上,告诉我们说他包下咖啡厅到明天早上。”
高玥的脸色不禁黑了下来,心想身上都有金卡了,还敢自称是穷汉子?
高玥从咖啡厅里走出去,头还是眩晕的。一个夜靠着沙发睡,她脖子都睡得歪了些。一边开车她一边嘀咕道,“既然是有钱人,干嘛让我睡沙发。”
但是一旦高玥回到公司,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身心全权投入到了工作里。
袁敏走了进来,她的样子很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毕竟她做了李箬然这么多年的朋友兼秘书,宾主之谊匪浅。这些天也辛苦了她,竭尽全力地和她一块儿想着解救公司的办法,四处帮着寻找高鸣笙的下落。
“高小姐,津宇项目有几个合作商想撤股。”袁敏揉揉发痛的眼睛说。
“哪些人要撤股?”高玥问。
“仁在集团的安仁在先生第一个撤股。”袁敏欲语又止,终究只是叹了口气说:“其他的人也都是因为仁在集团的撤股,所以才跟着纷纷撤股的,我看只有说服安总那边不要撤股,一切都好办了。”袁敏提议道。
“袁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