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对上他淡淡的,带着一丝讥笑的目光。
不知何时,他已经侧手靠在了她身侧的墙边,见她小兔子被抓包般诧异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声。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背,对着锁眼将钥匙插进去,扭开,尔后推门进去。
黎夏生变成了木头人,呆呆地看着冠冕堂皇走进自己家里,还慵懒地挤进沙发里的某人,额上虚汗一把把地掉。
这这这……
“我说了,我要住你家。”他耐心重复了一遍。
黎夏生忍着耳鸣终于听清了他的话,登时头顶好像冒起了烟,轰的炸了个漫天响。
什么时候说了?
我怎么不知道?
咽了好几口唾液下去,黎夏生这才觉得喉咙好受了一点,意识也清醒了。
她急忙进去,三两步走到沙发旁,将他的手拉起来。
“你你你,你不许来我家!”
她小脸紧皱,身上的酒味淡淡地飘过来。
顾君复微笑,继续微笑,微笑不起来了,反手就着直接把黎夏生抱起压到了身下。
天旋地转间,黎夏生还保持着刚刚拉他的动作,眨着迷茫的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顾君复修长的腿压住她的腿,威胁地欺近,马上就看到了她通红的羞赧。
他压低了声音:“我来我未婚妻的家里,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黎夏生舌头打了结,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一会儿才挤出话来。
“我,我又没,没去,参加,婚,婚礼。”
顾君复憋笑憋得痛苦,伸手去捻她的头发,软软的带着淡淡的香气,哄孩子一般道:“所以我叫你未婚妻,哪里错了?”
她眸子似起了雾,极小声地辩解:“我,我逃婚了,不是,该,该作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