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莫非忘了隘口北侧还有五千曹
“嗯,曹军?”张昭反驳道,“太史慈将军回报说曹军已经和凉军达成了默契,如何会反过来帮助我军?”
徐庶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曹军与凉军暂时合作并非真心要帮助凉军,而是因为当时我吴军势大,凉军势弱,曹军唯恐天子被主公所夺故而暂时与凉军合作,现在时易势移,凉军源源不断地开来青牛隘口,迎奉天子之势已成,曹军担心天子落入马屠夫之手,势必会掉转矛头加以阻拦!毕竟,曹军既不愿天子为主公所迎,也不愿天子为马屠夫所得,他们还在幻想曹丞相能率大军来援哪。”
“原来如此。”孙坚击节道,“何人敢往曹军大营。”“某愿往。”
孙坚话音方落。折冲校尉吕蒙忽挺身而出。
“好!”孙坚欣然道,“子明可速去!”
“得令。”
吕蒙领命而去。
待吕蒙离去,徐庶又道,“不过曹军只有五千人,就算有太史慈将军收拢溃兵相助,总兵力也不过万人。在西凉铁骑地两面夹击之下,只怕很难持久,所以,主公还需另谴一员大将率山越精兵翻山越岭前往助战,山越精兵悍不畏死又极擅山地作战,青牛隘一带地形多为山地,利于防守,若有八千山越精兵据险而守,马屠夫纵然提十万铁甲来攻,亦无能为矣。”
“嗯。”孙坚重重点头。抬头喝问道,“何人敢领军前往?”
“末将敢往!”
孙坚话音方落,周泰早已经自告奋勇地挺身出列。
“好!”孙坚道,“将军可点起八千山越精兵连夜出发。翻过高山与太史慈将军所部汇合。然后就地结营死守,像钉子一般死死卡在官道上,既不能让马屠夫的大军南下,也不能让马超地军队向北逃逸,西凉大军劳师袭远,一旦粮草接济不上自然就会不战而溃!”
“到时候,孤定要生擒马超,活祭伯符亡灵!”
说到最后,孙坚地脸色已经再次变得狰狞。周泰道:“末将领命。”
徐庶又提醒道:“西凉铁骑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身经百战。十分骁勇,将军且记不可与之硬拼,及扎下营寨。应在营前营后、营内营外多挖陷马坑,多设绊马索,再设鹿角重重,加之山道狭窄,铁骑的威力自然就会大打折扣,这样一来,要想抵挡住西凉铁骑的进攻也并非什么难事。”
“是啊。”孙坚喟然道,“要是太史慈将军能像军师说地那样多在营寨前挖掘一些壕沟,布设些陷坑鹿角,也就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西凉铁骑踏破营寨了,周泰将军当引以为戒啊。”
周泰肃然道:“请主公放心,末将绝不重蹈太史将军的覆辙。”
“好。”孙坚大手一挥,朗声道,“去吧。”
周泰虎地转身,按剑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周泰便点起了八千山越精兵,翻过险峻的高山前往青牛隘口北侧与太史慈的溃兵汇合。
青牛隘口北侧,曹军大寨。
放过马岱的五千西凉铁骑之后,曹军立刻又从两侧山谷里钻了出来重新占据了三座营寨。
马岱终究年轻,虽然练就了一身武艺,也在贾诩门下读了几年兵书,却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独自统领过大军,再加上当时又急着赶去青牛隘与兄长马超汇合,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大军过后,还要再留下一标人马占据曹军营寨。
深夜,曹洪军帐。
曹真、于禁联袂而至,曹真人在帐外便已经向曹洪说道:“洪叔,刚刚探马回报马屠夫的西凉大军已到山外,距离青牛隘只有一日行程!”
曹真话音方落,于禁接着又道:“许褚地三千铁骑也已经踏破了吴营,杀上隘口与马超汇合了,孙坚率领地东吴大军在中午时分便已经赶到了青牛隘口外,只可惜猛攻了整整一下午,损兵折将无数,却终究没能攻破马超区区几百骑兵扼守的隘口,现在,西凉援军源源不断地开到,吴军已经没办法阻止马屠夫把天子劫回关中了!”
“糟了!”曹洪蹙眉道,“马屠夫大军既至,为何主公大军迟迟没有消息?”
于禁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阴霾,以于禁推测,曹操大军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曹操已经遇到了大麻烦。于禁本想对曹洪说主公大军只怕是再不可能赶到青牛隘口来了,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向曹洪道:“少将军,主公大军迟迟未至,我军若再不加以阻拦,让马屠夫将天子劫往关中,则天下大势已在西凉,主公大业矣。”
“休想!”曹洪愤然击节道,“有本将军在此。马屠夫休想把天子劫往关中。”
“报曹洪话音方落,忽有小校入帐禀道,”将军,吴军使者营外求见!“
“吴军使者?”曹洪不耐烦道,“给本将军轰走,不见!”
“将军不可。”于禁急劝道。“眼下凉军占尽优势,而吴军处于劣势,此来必是为了联兵对抗凉军而来!”
曹真也劝道:“是啊洪叔,如果能和吴军联手,便可以免受凉军两面夹击,要想把马超困在这大山之中,希望也会大增啊。”
“嗯。”曹洪深以为然,点头道,“如此,速召吴军使者来见。”
曹军营寨南侧。原太史慈地军营此时已经被许褚地三千铁骑践踏得支离破碎,但即便是这样,陈到还是留下了五百铁骑驻守,因为吴军的军营虽然已经破败不堪。可这里地形险要。一旦太史慈收拢残兵再兜回来,就算没有军营作为凭仗,也还是有机会反败为胜重新堵住凉军的北上之路!而事实上,太史慈在山中收拢残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