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平阳侯就知道大祸临头。
因为他昨日已经发现书房被人动过,那些要命的信件也不翼而飞。
紧接着,吏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检举二皇子正是拉拢地方官员的主谋,并拿出信件。
那几封信,是太子党花了两日功夫整理完江淑偷出来的一沓信,又挑出对二皇子及其党羽最致命的十几封,再由太子党一些官员今日早朝集体发难。
皇上果然大发雷霆,当场褫夺了平阳侯的爵,收回宅邸以及其他一应特权。
江远舟虽然与其父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但因为知情不报,也被卸掉工部的闲职。
另有七八位官员受此事牵连。
至于二皇子,不过是下令禁足半年,实属轻判。
从头至尾,太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但当皇上只禁足二皇子的时候,赵玄谨终于有些忍不住,差点开口。
好在太傅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太子才冷静下来。
虽然这次没有扳倒二皇子,但是顺藤摸瓜将几名处于要职的二皇子党拉下马,也不算毫无收获。
很快,那些空下来的职位,也都被太子党的官员填补上。
裴铭没有出现在早朝,但这次太子党大获全胜,他功不可没。
以他与太子的关系,早就被默认为太子党。
所以此次不能将他推到明面上来,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这次的事,是太子在后面推波助澜。
不过他的功劳,太子自是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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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府门前石狮旁站着一个布衣女子。
女子长相姣好,肤白婉约,一身普通布衣穿在她身上,很是违和。
只见她神情萎靡,面上憔悴,望眼欲穿盯着国公府门内。
这人,正是江淑。
当日,当父兄被下人搀扶着回府。
当内官带着圣旨来到江家,说要封了江府,当场遣散下人的时候。
她脑中有一刻的怔懵。
她听铭哥哥的话,这几日正在满心欢喜等着铭哥哥上门提亲呢。
谁知铭哥哥没等到,却等来了皇上褫夺父亲爵位的圣旨。
怎么会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丫鬟紫熏的哭喊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