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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小厮得了信,又接了雪雁的赏,这就一溜烟的回去了。雪雁自回了屋子,也不当回事,只是日后发生了件她想不到的事,此后人生才有了大的改变。

平儿当晚就来了梨香院,在东厢与雪雁磨牙聊闲瞌,走时带了两个抱枕回去。雪雁心下安定了下来,自去伺候黛玉不提。

就说那一个月之后。贾府大开正门,迎了薛家进府。薛宝钗与众人见了,少不得被围观了一回。黛玉听了雪雁的话,并没对薛宝钗有什么异义。加上她现在可不比书里跟宝玉感情很好,所以对薛宝钗也没有吃醋的心理。

这宝钗见黛玉风度文采皆是不俗,也有意与她交好。自住进来后,也没少往梨香院里跑。

一来二去的,莺儿也与雪雁她们熟了。这一日宝钗又来,莺儿跑去找书澈玩耍,雪雁因守夜白日不需去上房伺候,便让了紫鹃进去。

雪雁正屋里头做着新的抱枕,就见莺儿和书澈一同进了房来,书澈指着抱枕道:“我说什么来着?我可曾说过大话。早与你说了,那抱枕是雪雁姐姐做的,你就是不信。”

莺儿抓着一只小黄人的抱枕,喜的一直揉搓,又问道:“好姐姐。这个抱枕太得意了。送一个与我可好?”

雪雁只得说道:“你要我再做一个与你,这个是侍书的。她早与我要下了,我才做好,正要送去呢。”

莺儿撅着嘴,抓着小黄人的抱枕不肯松手。雪雁叹了口气,看向书澈,这麻烦是她找来的。只能她来解决。

书澈也急了,一把抓着小黄人抱枕抢了回来道:“你这般小家子气,叫人怎的看你家小姐?又不是不给你做,只说要等等,侍书等了两个月了,你如何等不得?”

莺儿居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指着书澈道:“若不是你勾着我,我又怎会看到这个抱枕。我只要这个,别的再不要了。”

雪雁头疼,出了屋子只叫小红去把侍书叫来。小红应了声去了,雪雁这才回了屋子。对书澈道:“她比你小,如何不让着她点?你如今也是十二了,怎还这般霸道。”

书澈被雪雁教训了,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过还是拉着莺儿的手道:“你别哭了,姐姐前几日才做的玫瑰果子得了,我带你去厨房吃,你来。”

莺儿一听有吃的,这才跟着书澈去了。雪雁只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低头又去做抱枕。没一会侍书来了,一进屋就问:“可是我那抱枕做好了,这般急急的叫我过来。”

雪雁一指那小黄人抱枕道:“就是那个,拿去吧。可别说是我做的,我如今除了伺候小姐,就只剩做抱枕了。”

侍书拿了抱枕把玩在手里,又道:“谁叫你先送了平儿姐姐两个,又被宝玉发现了,叫得满府都知道了。如今你再是逃不掉了,只能乖乖做吧。”

雪雁气鼓鼓的说道:“这府里又不是我一人会做针线,他那晴雯针线不知比我好了多少,却仍要我做。我是林家的奴才,又不是他出月钱养着的,这般使唤我,无非是仗着小姐脾气好。”

侍书笑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坐下道:“说到宝玉房里的,你只怕还不知道吧?”

雪雁纳闷抬头问她:“什么事这般神秘?”

侍书笑道:“袭人前日陪着宝玉去了宁国府吃席面,回来后,听说被宝玉开了脸面了。”

雪雁大惊,一想,只怕就是那宝玉在秦可卿床上睡醒后的事了,忙问:“这事可瞎说不得,怎么就开了脸了?她与你说的?”

侍书啐了一声道:“她如今可是姨娘了,如何与我说话?我左不过是三姑娘身边的丫鬟罢了。是宝玉房里的奶姆看出来的,说是开了脸的姑娘,走路与人都不一样。怎的我就看不出来?”

雪雁掩着嘴笑了,心中暗想这个傻丫头,说道:“你如何看的出来?李嬷嬷那是嫁了人的,必然是知道怎么看。别说你了,我都不懂如何区别。”

侍书又说道:“那袭人往日便是跟护鸡仔儿似的,将宝玉看得甚紧,二太太还只当她是个好的。谁知竟被她抢了头里,爬了宝玉的床。若是二太太知晓,只怕不得气出病来。”

雪雁忙收了笑,正色道:“此话你我二人说说便罢,可不能去外头学嘴,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她有法子脱身,你却要受罚。”

侍书忙道:“我如何不知她的手段,这府里也就你能和我说说话了,其他人我还看不上呢。”

雪雁只浅笑了一下,低头去缝抱枕,又听得侍书唠叨了一会,她便起身走了。雪雁寻思了半天,将抱枕放了,直接去了厨房。

才进去就听到莺儿和书澈笑成一团的声音,她走进去一看,两人捧着一只碗,里头装着她做的玫瑰果子吃的满嘴通红。

雪雁急忙过去道:“小祖宗,吃的这般没样子,只当是胭脂涂多了呢。你这样子回去,你家小姐还不笑死你了。快去洗了,那果子拿回去慢慢吃,不急着吃完。”

莺儿听了才知嘴上沾了色,忙跑去厨房后头的水井去照去了。雪雁这才拉了书澈的手,在书澈耳边说了几句话。书澈听了先是诧异,接着又点头。过了会莺儿回来厨房前面,雪雁早已回去了。

几天后,府里都传遍了,只说那袭人在宁国府里,被宝玉开了脸。又将那事传的活灵活现,好似亲眼所见似的。连当时有几个人在屋外守着,宝玉又是在哪把袭人开脸的,都说的很具体。

袭人听了消息,只在屋里哭,不敢出去,连她都听见了,那二太太和老太太只怕也听见了。

宝玉不解,拉着她的袖子道:“姐姐这般伤心为何?你既是我房里的人,早晚也是我的。就算太太和老祖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老祖宗既然把你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人。这又有何不可?”

袭人心中恼怒,这宝玉对内宅门道一概不知,她得了太太的眼,也只因为太太觉得她长的一般,又不是那狐媚的性子,才将她放在宝玉身边。如今她被开了脸,太太只管她并不怪别人。

王夫人还真的怪她,虽暂时没发落她,也只是因为被她气出了病来,卧床不起呢。黛玉去给王夫人请安时,雪雁在一旁瞧着王夫人的面色不怕不是太好,想了想,出院子时吩咐书澈送黛玉回去,自个一转又回了王夫人的房里。

“太太这几日看起来身子不大妥当,可是病了?”雪雁小心翼翼的说着,靠近王夫人看了看,“我家中原是开药铺的,我家太太也曾吃过我的方子,太太若是信得过我,我帮太太看看可好?”

王夫人见了雪雁,眼泪就下来了,她屏退了下人只留了雪雁一人在房里,拉着她的手道:“我如今是养狗反被狗咬了,那袭人看着忠厚老实,却也是个狐媚子,竟爬了宝玉的房。这事府里都传遍了,宝玉的名声怕是要坏了,这还未成亲便睡了房里的丫鬟,我可如何是好。”

雪雁握着王夫人的手安慰道:“这算不得什么,想那达官贵人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成亲前便有通房丫头的?想来宝二爷是个最孝顺不过的了,必不会做出让太太伤心的事儿来,只怕是那袭人有了野心想做妾室也难保。”

王夫人哭的更甚,锤着胸道:“如今出了这事儿,往后哪还有那正经管家的姑娘肯嫁了过来。我这玉儿太过单纯,竟着了那妖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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