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迁现在已经被他破格提拔成了副将,其实严格说来应该算是官复原职,当初他也是因为受到田党陷害才被一撸到底,幸亏彩宁公主替他说情才侥幸保住性命做了个小小的卫队长,而曹雄也同样是一直被田党排挤到现在,直到最近才得以被重用,忠诚上应该绝无问题,因此袁凡对他们也就格外信任,早早便将田党将要谋反的事情告知了他们,而二人听说此事后自然十分兴奋,都立誓要将田党铲除而后快。
作战会议结束之后袁凡又乔装去了趟状元客栈,因为姚广义的联络人前两天已经到了那里,碰巧他一直忙得抽不开身,因此直到此刻才找到机会前去相见。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干汉子,见到袁凡也显得恭敬无比,显然姚大寨主特意叮嘱过让他对袁大仙师不能有半点得罪的。
通过此人之口,袁凡得知姚广义那几千人马眼下已转移到了离玄武国边境不远处的一片人迹罕至的山脉之中,正准备在那里重新设立山寨。
袁大统领听后心中一动,脑筋急转下一条新的计策便应运而生,于是他即刻叫掌柜的取来文房四宝,大笔一挥下给姚大寨主修书了一封,让那汉子日夜兼程地赶回山寨,务必让他家寨主按信中所说执行。
见袁凡说得郑重,那汉子知道兹事体大,不敢怠慢下当即启程,飞马回山寨向姚广义带信去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着,如今摆在袁凡面前最大的问题就只剩下田宏了,思来想去,他觉得要对付这小子就唯有两种方法了。
一是自己想办法也突破至筑基期,在双方实力相等的情况下与那小子一决高下,以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在法术上的修炼成果,再加上那对阴莲夺,他相信赢面应该在七成以上。
二是把白雪找来助阵,相信以此女的修为应该足可以胜过对方,当日其临走时曾留给他一张千里符,就是让他在必要时拿来作联络之用的,不过当初此女是为了躲避白眉老祖才远离隐居,袁凡并没有把握她是否会为了自己而来冒这个险。
最后袁大驸马还是决定来个双管齐下,在发千里符通知白雪前来的同时他打算再去找一个人,要想在短时间内突破的话或许只有此人才能帮到自己了。
……
当晚,英秀宫内。
随着决战时刻的临近,彩宁公主这两日也同样有些心神不宁。
正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际,突然一股莫名的危险感袭来,房中似乎一下多出了个人,并且正缓缓地向她绣榻靠近。
赵英心中顿时一惊,暗道莫非是敌人深夜前来要不利于自己。
不过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她也并不怎么惊慌,全神戒备下玉手已经悄悄摸到了枕下的宝剑剑柄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当来人近到床边,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时,早已宝剑出鞘的赵英便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腾空而起的同时剑尖便直刺对方咽喉而去了。
这一剑看似简单,实则要施展出来却非得要轻功、内劲、剑法都达到一定火候才行,赵英满以为在对方毫无防备之下,这一击就算不中也定能使自己占据主动不可。
可让她吃惊的是,不要说击中对方,床前居然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见不着,来人似乎就这么一下凭空消失了一般。
“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刚才有些幻听了不成?”彩宁公主手握宝剑站在床边,心中一时有些惊疑了起来。
正文 第八十回 窃玉偷香
话说彩宁公主明明感觉有人就在附近,却始终无法找到对方的踪影,心中正惊疑不定之时,突然一双大手无声无息地从其身后出现,在毫无征兆下竟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赵英顿时大吃一惊,从大小上判断,这双手显然是男子所有,她贵为公主,这一生除了小时候曾被赵真抱过之外,也就最近和袁凡有过几次亲密接触,此刻居然被一名陌生男子如此轻薄,又怎能不让她着恼。
可是此刻再想要施展武功攻敌却明显有些迟了,一股无形之力已将她牢牢地束缚在了那里,几乎半点都动弹不得。
“彩宁,适才你那一剑可着实了得,要不是为夫闪避及时,我这驸马可差点就当不成了啊!”正羞愤难当之际,身后男子却突然和她开起了玩笑来,听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正是自己的那位准驸马,袁凡袁大统领嘛。
“咯咯,原来是你这轻薄鬼,好好的竟敢半夜里跑来吓唬本公主,小心我告诉父皇,让他老人家治你个监守自盗之罪。”一听是这个冤家,赵英紧绷的神经瞬间便松弛了下来,轻笑两声后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反击了回去。
“监守自盗?我盗什么了?本驸马分明尚未得手,至多只能算是盗窃未遂罢了,唔…反正横竖都要治我的罪,还不如真地偷香窃玉一回,就算吃了官司也不冤枉呐。”说罢袁大驸马手上一使力,竟直接把赵英又抛回了床上去,自己则紧跟着来了招饿虎扑食,一下将未婚妻那因练武而变得富有弹性的娇躯给压在了身下。
彩宁公主欲待反抗,怎奈这家伙看似瘦弱却重得要命,被其压住后根本就使不上劲来,再加上袁凡身上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也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一时间还真被他给得逞了。
“嘻嘻,我的好公主,你虽然武艺高强,但在为夫面前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如今晚就这么从了我吧!”见奸计得售,袁大驸马得意地亲了亲赵英的小嘴,一只手更是不老实地向对方内衣中伸了进去。
虽然最近被这家伙轻薄惯了,但是赵英仍然有着她自己的底线,见那只怪手正向自己丝处袭来,彩宁公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内劲一吐下竟挣脱了袁凡的控制,娇躯一滚便躲到床内侧的一角中去了。
“不是说好要等到大婚那日才行的嘛,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求求你了,就再等两日好不好,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心慌意乱下赵英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胸口也在不住起伏着,责备袁凡的同时语气中也不禁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不知怎么的,闻言之后袁大驸马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将鞋子一脱竟坐在床上独自发起了呆来,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决断不下似的。
“你…你是不是生气啦?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只是觉得最美好的东西应该留到最合适的时候再分享,只要你我成了婚,到时候英儿的一切就全都是你的了,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不要责怪英儿才好。”见袁凡举止有些反常,彩宁公主还以为他是在生闷气,便忍不住低声解释了起来。
“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有些事我不知道应不应当对你说,可不说的话怕到了大婚那日就有些迟了。”
袁凡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距离筑基期也就是一步之遥,但是凭他自己的力量显然是不可能冲破这一瓶颈的,因此他便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彩宁身上,可为了种种理由,袁大驸马本不想把内情和盘托出,不过现在事急从权,看来不说是不行的了。
听袁凡如此一说,赵英便知道他今晚此来肯定另有隐情,先前的急色之举恐怕也不是出自其本意,心头一宽下便从床角边又折了回来,偎依在爱郎怀里柔声说道:“你我都快是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难道你对我的心还有何怀疑不成?”
“当然不是,只不过此事一来有违你的心愿,二来你知道后定会有所担心,因此我才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开口才好,不过彩宁你说的对,既然你我都快成夫妻了,那就应该坦诚相待共度危难才是,其实我并不懂什么武功,我的真实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