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然跳站起来,一口吐掉嘴里的草,大步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上的水
“怎么过来了?”边说边把他往树底下拉,虽然太阳还不是很大,但是这个男人娇贵得很,那次晒过一点点,回去后脸居然发红脱皮……
“嗯……小笔和大哥在准备午膳,娘说让孩子们中午都在家里吃,我……是他们让我过来的。”说到后来,居然是狡辩的口气。
“好,他们让你过来的,你没有自己想要过来,行了吧?”李宥然让他坐下,顺手倒了杯水递给他,男人红红的脸也不知道是给晒的还是怎么的,被这一调侃,气嘟嘟的瞪着女人。
李宥然挨着他坐下,仰起头喝了口水,好笑的看着秦书漫凑过去在男人耳边威胁到,你再瞪我,我可要亲了啊!
秦书漫赶紧收拾起自己的委屈去观察他的学生们,看着看着还是忍不住回头去问
“他们这样行么?” 一看,女人居然就着树干闭目养神了,听他一问,微微的睁开眼笑笑的看着他道
“怎么不行,种下去的是秧苗,结出来还能是黄豆不成,你别看现在歪七扭八的,等过两天秧苗站直了腰,跑两趟水,你看着吧,你妻主我种的秧田可不比别家的差。”
说完拉过秦书漫来靠在自己身上,秦书漫稍稍的类似挣扎的调整了一下,也就这么靠着了,偏头看了看女人最终还是把目光定在那些秧苗上。
种下的秧苗来年收割谷子,那种下去的情,来年能不能收获些什么呢。
流血
忙忙碌碌的过了十来天,各家都闲了下来,李宥然出去混也没意思,跟那些女人在一起除了聊些根本不算荤的荤话,也就是听那些换汤不换药的无聊事,该了解的,她都了解了。于是索性懒得出门了,在家里弄弄这里弄弄那里,下午吃了饭就在自家院子李摆弄些竹子想做点东西。
家里几个小孩都在后面习字,估计待会就该回去了,整个院子十分安静。所以当李郁凤出声打断李宥然时,李宥然手一抖,手上晕开了一片红,李宥然抬头看拄着拐杖的人。
“娘。”你害我割到手了……
“哎呀,然儿,你的手,你的手!”李郁凤看自己女儿手上迅速晕开的红晕,帮当帮当的带着拐杖要来查看伤势,还边叫:“小笔,小笔,桑儿,桑儿,快来,然儿受伤了!”
直接后果就是,李宥然被逼回屋都还没有做稳,屋子里前仆后继的涌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一圈一圈的围在李宥然周围,七嘴八舌的争论着怎么处理伤口。
李宥然好心情的让他们继续讨论,自己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右手食指,张开的伤口像是张嘴巴,正在笑她呢……
李宥然正用左手给自己倒水的时候,秦书漫踉踉跄跄的扒开人群咚的一声跪在李宥然面前,颤抖的手上上下下的检查李宥然,李宥然一愣,自动的把右手举到那人面前,果然,秦书漫一看那只鲜红的手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心疼万分的看了女人还是笑嘻嘻的脸,用小笔打来的水开始清洗伤口。
众人一见秦书漫哭了,也安静了下来,各自交换了眼神出去了,李郁凤满心愧疚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就在周氏的搀扶下出去了。
李宥然看着蹲跪在面前的男人认真的头顶,吸着鼻子含着眼泪的红眼睛,觉得有义务要安慰一下,还没开口呢,被那人有感应一般抬头瞪了一眼,李宥然左手摸摸鼻子乖乖的坐着了。
直到吃了晚饭,男人都生气的黑着张脸不跟她讲话,虽然吃饭的时候布菜舀汤都极为细致。李宥然看男人摆弄床铺的背影明显还在生气,用左手解开点衣服,然后轻轻的捏了右手一下。
“哎哟!!!”
秦书漫一听这声叫,噌的一生串到女人面前,拿起手指一看,又出血了,看看女人凌乱的领子,估计是脱衣服的时候弄的,于是气急败坏的叫:“你手不方便乱动什么啊!你看看,又出血了!”
急归急,只能干瞪着那跟包扎的胖胖的微微泛着红的手指,总不能再拆开吧。一股气没处发泄,只得去瞪女人,结果那人委屈巴拉的看着他,哪里还有什么气,这个样子,骂也骂不下去,最后只好软声软气的说:“你急什么啊,我铺好床就来给你宽衣了,你看看,你看看……”
她看到了,那撅着的屁股,那嘟着的嘴,那生气的眼睛,她怎么能看不见,要是看不见,心脏的位置怎么会暖暖的,眼睛怎么会一直都离不开呢,身体怎么会一直叫嚣呢……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凑过去就是一顿吻。
虽然真的是很想要,但是李宥然今天格外的耐心,细细的密密麻麻的把男人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