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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秦书漫却推回水袋,噜着下巴说,“你先喝!”李宥然一路都集中了十二万分的精力治那条逃命的马,额头渗出微微的汗水来。

李宥然只好拿回水袋自己喝了两口再递给他,正当两人甜蜜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水,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骑快马从官道上飞奔而来,居然是很少见的全身通透的一匹白马,马背上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一身墨绿色的军装,同色靴子,腰挎长剑,居然是左手握缰,右手不停的挥鞭催马,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迎风招展。

李宥然他们就靠在官道旁边的一颗大榕树下面,那白马绿衣的女人正好从他们前面奔过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倒是秦书漫被这飒爽英姿震撼得愣住了,远远的盯着女人入城。李宥然在他捏着他的塞帮子把他的脸拉回来,“回神喽!”

秦书漫一痛,挥手将那蹄子打开,老大不高兴,“干嘛?讨厌!”

“我讨厌?是谁看女人看入迷了?”

“那她好看啊,好看我不看啊!”秦书漫倒还是理直气壮起来。

“哼,她再好看,能比你妻主我好看?”李宥然颇为自得,边说边用肩膀撞坐在旁边的男人的肩膀,撞一下嗯的问一声。

秦书漫转过头,认真的两只手捧起女人的调笑的脸上下左右作势仔细的审核了一番,才满意的点头,道“嗯,是差那么一点点……”

李宥然一喷笑,就要往男人身上欺,秦书漫呵呵呵笑着拿两只手去推,两人嬉闹了没一会儿,陆豪天就来了,本来秦书漫是担心陆豪天胆怯跑了,他哪里想到,他们被豹子追着跑了,陆豪天只顾得担心他们拼命在后面追了,一下子倒是忘了要去将军府的别扭了。

远远的看见两个年轻人在树下打闹等他,才突然感觉到几十年来的一点点温馨,心里就一宽,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也没几年的活头了,放手一搏又怎样!

陆家当年是惨遭灭门,青国举国震惊,作为陆家唯一的后代,陆豪天在芙蓉城享有很高的尊敬,所以,即使他带着一只豹子,当他说他是陆豪天后,也能畅通无阻的进了城。

去了将军府,正好青雅桐又昏迷过去了,原来是那天中的一剑,不仅伤了要害,而其剑上啐了毒,虽然当时被施皎运功逼了个大半出来,但是军营医疗设备简陋,勉强留了条命就不错了,哪里谈得上解余毒,待施妍过去迎接的时候,毒气已经入了心肺,施妍再用针逼毒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是第一次在将军府里毒发,施妍正在用针,一个府上的人都在,每个人都格外紧张,聚在院子里。

青天放听说李宥然带着陆豪天和秦书漫下山了,一抖,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走到院子门口,就见到了三个人,一时脸上青绿交接,也不知道对李宥然说什么,只是上前去抓住陆豪天的手引进院子里。

李宥然本来打算放下陆豪天就走人,结果正好施妍出来了,脸色不是很好,阴沉沉的。青天放很着急,冲上去就问,“怎么样?怎么样?”

施妍嫌弃她烦,一把推开,直直走到青天照面前,问“你的毒是怎么中的?谁给你下的毒?”

青天照眉头一皱,不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走到秦书漫面前打量了一番,然后问,“你都好了?”

这一连锁反应,一个问一个,最后院子里的人的目光居然都集中到秦书漫身上。秦书漫接近两个月都呆在山上,而且恢复了之前的不好的记忆,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心里一虚,就直觉的往李宥然背后躲。

李宥然牵着人,手上用了点劲一捏,安抚了一下,先对青天照说,“已经好了,”然后又转头给施妍说,“他是剑上中毒,在南国军营中的,应该是南涵薇下的。”南国军营里,能刺伤青天照的人,只有同样习过武的南涵薇。

施妍只管得了她要的答案,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研究解药去了。青雅桐的房门咯吱一声又开了,这次出来的居然是老五。

之前因为要治韩韵的伤又不能请大夫,李宥然根本是撒手不管的,无奈之下,几个丫头就派了老五过来跟施妍要些药草回去,施妍开始也是不理不睬的,后来老五也不知道是脾气好打动了施妍,还是因为本身对药材的敏感吸引了施妍,这个怪女人就开始默默的教起来。

现在青雅桐受了伤,老五过来打个下手,刚好收拾完里面的东西出来,就开始跟大家解释,“施前辈说小姐的伤已经控制住了,不要再受寒就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这毒是“痛心”,不太好解。”

“现在这毒两日一发,毒发之时,开始还好,只是晕厥不醒,月余后,便是绞心的痛楚,越来越痛,时间越来越长,直到中毒之人活活痛死。”

“那她为何要问照儿的毒?”

“哦,因为施前辈说,那“迷蝶”和“痛心”都是“南国毒手”五毛所制。”

青天放的眉头立即成了个川字,可以夹死一只蚂蚁。李宥然心里也凉了一凉,青雅桐战场上受的却是剑伤,明明是刺客混在了军队中成乱得手,而能够混乱了施皎的视线成功刺杀的,必然是混在自家队伍中的人,但这毒却是南国的毒……青雅言啊青雅言……

由于青雅桐也没有醒,李宥然也不管青天放的脸色,带了秦书漫就回府。

一帮丫头没有只有老四和老三见过秦书漫,早早得了李宥然带着主夫进城的消息,等得脖子都长了,但是大门推开的时候,一群人又在李宥然的眼神里哄的一下都散了。

唯独喜儿胆子最大,激动的冲上来喊“秦公子!”院子里里外外虽然都只有喜儿一个下人,但是这个院子本身对下人的概念就很模糊,要说喜儿是下人吧,他有单独的一个房间,床铺被褥跟十几个丫头用的都是一样的,你要说他不是下人吧,洗碗烧饭扫地,他也是要干的,只是和着别人一起干的,但是总的来说,他是高兴的,因为,其实没人把他当下人使唤。

秦书漫被这一唤,看见了十来岁健健康康的喜儿,眼睛却一红,李宥然知道他是想到了小笔,赶紧一拉,带到自己房间去了。

秦书漫被这么一拉就反应过来了,忍了忍,等李宥然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都定了神了,但是一看房间里乱得那个德行,当即皱起了鼻子,厌恶的用手在鼻子面前挥啊挥。

惹得李宥然又是一阵笑,“行了,别装了,就是乱点,可一点不臭啊。”老三有打扫,可是不敢碰她的东西,这不,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你真脏呀。”秦书漫蔑视的哼了一声,得意的仰着脖子在房间内巡视了一遍,然后勾着嘴角慢慢的整理起来。

晚饭倒是格外的热闹,跟过节一样,酒菜丰盛得很,老六脸皮厚,看主子挂着淡淡的微笑是真的,就大着胆子给秦书漫敬酒,一口一个秦主子,其他人也赶紧跟上,生怕落了后,再蠢的人都知道这个秦主子可能就是以后的救命稻草了。

秦书漫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人人都那么喊,自己听了觉得浑身舒坦,每人敬酒都喝上一口,脸上脖子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最后还真是有点飘忽忽的醉了,被李宥然半搂半抱的弄回了房。又不是真醉,躺在床上,还知道叫李宥然去洗澡。

原来秦书漫下午整理好房间就觉得自己脏得不行,就先行沐浴过了,还因为房间的关系,一直说李宥然脏,心里现在惦记就是李宥然没有沐浴这件事。

李宥然再回来的时候,男人居然醒了,托着腮帮子看桌子上的油灯。

“怎么醒了?”李宥然头发没有干,边擦边问。男人托着腮帮子就转过来看他,眼睛一闪一闪的,油灯下一张脸格外的温柔,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待她走进了,接过手里的布巾给她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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