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赵状元吗?”
“不像啊!他才多大?有二十吗?”
“似乎没有。”
众人沉寂。
“就这文笔,就这诗词,就这逻辑,就这里头的谋略……这书确定是话本子?”
先前他们还放下大话说等看了再去辩驳,可如今……
没几日,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消息,这话本子不光是赵平安一个人作的,官员们当时就是一惊。
可等知道《风华传》的著作人不光是赵平安,连老帝师和皇后娘娘都有参与进来,他们忽然又不想说话了。
这两位一个是国母,一个是文官推崇备至的老帝师,谁敢多言?
找死啊!
等到官员们偃旗息鼓后,此事辗转也传到了皇上太后耳中,只因魏帝提前便知此事,所以并无太大反应,他不过是对他这小徒弟再一次把京都的水搅混有些无语罢了。
太后倒是觉得此事有趣,礼佛闲暇之余还找皇上讨了本《风华传》来看,太后年纪大了,看书看的慢,偏偏深宫寂寞挡不住画本子的诱惑,这一看就是好几个大半夜,在此期间,连带着魏帝跟着操了不少的心。
他早就说他这徒弟能惹事,果然不出他所料。
一日早朝过后,太后忽然传了魏庭澧过去,说是话本子看完了,有事跟他说。
魏帝还当是何事,紧接着便见太后眉头紧锁,一脸凝重的对着他道:“皇帝,哀家好像明白为何你这一辈只有你和璟王两个兄弟了。”
魏帝“???”
这话什么意思?听着好像有什么内情的样子?
只见太后娘娘一脸苦色:“你还记得先帝的贤妃娘娘吗?”
魏帝点头:“记得。”
“说起来,先帝当年最宠爱的便是贤妃……不过那个女人仗着自己出身好,家里得力,又深得帝心,跋扈至极。”
说到贤妃,太后娘娘不禁想起上一代的爱恨情仇:“哀家一直觉得贤妃只是跋扈些,可如今看完这书,总觉得哪里不对,哀家昨夜回想了一下,先帝子嗣艰难,似乎与她有关……”
讲到后面,太后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更别说在一旁听着的魏庭澧了。
魏帝大惊:“不会吧!”
太后只能把当年的事情以及她如今察觉到的疑点讲给皇上听,说到最后,太后犹觉得不止这些,接着道:“不光如此,当年晏王叛乱,如今想想,不免也太过顺利了些,总觉得与她有关似的。”
魏帝有些难以置信:“儿臣一直觉得,贤太妃虽然跋扈些,却也是个心机不重的,总不至于伤害龙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