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赫说要将云书音锁在屋里,就真的派人武功比她厉害的家丁来封窗锁门!
云书音被关在屋里,青竹和黄嬷嬷在屋外。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两人找来锤子想将门锁打开,云书音阻止道:“你们来不要乱来!父亲没有锁你们,就是等着你们犯错,受更大的处罚!”
“那怎么办?二小姐,呜呜……”青竹急得哭了。
以前云书音也被锁过,但那只是单纯的禁足,没有邪祟俯身的戏份,也没有拿回母亲嫁妆的字据,没有违背父亲……
她不知道父亲这次具体要做什么,心里有些慌乱。
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放心吧,姐姐那一身的黑疙瘩,父亲母亲找不到人医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青竹和黄嬷嬷没有办法,也只能先这样。
半盆黑狗血全洒在地上,又弄得到处都是,没有打扫,刺鼻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几乎封闭的房间。
云书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用银针暂时麻痹嗅觉,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闭上眼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喊她。
“二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二小姐你说话呀?你还在里面么?”
……
迷迷糊糊中,云书音一直听到青竹和黄嬷嬷的声音,吵得她头痛欲裂,不得不勉强睁开眼。
天已经大亮了!
黄嬷嬷和青竹不停的拍着门喊她。
“我没事!”
云书音困倦的回了一声,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突然想到父亲要变卖田产,大脑顿时清醒,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该死的!门还锁着,窗也封着,她根本出不去!
云书音急得在房里打转,想了想,只好让青竹去把时风叫来。
时风武功高,将她从这里带出去不难。
出去才能解决问题。
可是青竹说:“二小姐,时风昨晚就被老爷命人绑起来了!”
闻言,云书音有些意外:时风是楚星曜送她的贴身侍卫,只服她一人管。
他武功那么好,尚书府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怎么会被绑了呢?
云书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出戏,是楚临风的意思!
楚临风面上一副谦谦君子襟怀洒落的样子,实际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昨晚他有意讨好,云书音却一点面子都不给,肯定是将他得罪了。
他要做什么呢?
逼她认错投奔,还是……要除掉她?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得逞的!
云书音打起精神,环顾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圈,最后仰头望着上方的瓦片。
正准备施展轻功飞上房梁,就听到外面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