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迎之搂着他向机场外面走:“来都来了,咱们至少也得玩一玩才能回去吧?”
&esp;&esp;他指了指自己身后背着的大包:“再说了,那两个人不来也没关系,咱们还有这么多东西呢。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关键时候未必会护着咱们,说不定为自保还会害其他人,不来也好。”
&esp;&esp;迟筵略略想了一下,觉得叶迎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esp;&esp;迟筵陪着叶迎之又把当年他们游玩过的景点逛了一遍,最终回到省会。这期间他也被叶迎之说动了,决定去红图村看一眼——去红图村又不等于进山,红图村毕竟还有不少村民,应该不会出问题,说不定还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只要不进山,应该就没有问题。
&esp;&esp;就像当年那位被村人称为“疯婆子”的老妇人,迟筵觉得她就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信息。而村子里像她这样的人说不定不止一个。那样即使只从这些人身上他们也能挖掘到不少信息。
&esp;&esp;村子里中邪
&esp;&esp;迟筵从灵堂中出来,向叶迎之讲了伥鬼和老先生的事,并表明老先生和他的助手明天早晨会一同跟随他们进山。
&esp;&esp;老先生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能让伥鬼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所以他们会隔一段距离跟在后面,并用法器遮掩两人的气息。
&esp;&esp;迟筵也同时把老先生告诉自己的注意事项转告给了叶迎之。
&esp;&esp;迟筵到现在也看不透自己的爱人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到底抱着怎样的态度。他既没有像从前那些人一样怀疑自己的话,说类似这些都是不存在的,一定是你自己吓自己之类的话;也没有大惊失色惶然失措,而是一直很冷静地安慰着自己,劝说并支持自己亲自回到这里尽可能地查明一切。
&esp;&esp;这次叶迎之也依然淡定,对伥鬼和那位老先生的出现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揽着他的肩头温和地微笑道:“我们去一趟就是,要真能了结你的心事就太好了。”
&esp;&esp;原路返回
&esp;&esp;老先生意识到不对,领着助手迅速回返,但无论如何都再找不到通往那个洞穴的路。
&esp;&esp;约二十分钟后老人停下来,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抹了抹汗,问助手道:“我那个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话?你再复述一遍。”
&esp;&esp;助手记忆力还很不错,把那些话基本按原样一五一十重讲了一遍。
&esp;&esp;老爷子听完后一时没有说话,半晌才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我一直看走眼了,只顾着提防那只伥鬼……真正最可怕的,应该是他身边那个吧。”
&esp;&esp;助手闻言有些不解:“您是说那个挺高挺俊的年轻人?不会吧?那是个人啊,和那个姓迟的小伙子看上去关系很亲密。”
&esp;&esp;老人抬起头,用浑浊而饱经沧桑的黑色眼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样的才最可怕。”
&esp;&esp;助手莫名觉得心中一凉:“……那您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esp;&esp;老人摇摇头从石头上站起来,眼中流露出无力和悲哀:“先回去,我再找找朋友想想办法。能救就尽力救。”话中未尽的意思却是,如果无力回天,也无可奈何。
&esp;&esp;那东西处心积虑想把那个年轻人诱进洞中,不生吞活剥就算不错,哪里可能会毫发无伤地好好将人放出来?
&esp;&esp;迟筵却对外间种种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