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就知你们几人乃营中砥柱,栋梁之才。武威卫所以后还得靠着你们等人守护。”陈长生一笑,将银子也都放在茶几上,俨然一座小山丘般。
“大人明鉴!”秦寿几人见陈长生中计,不由洋洋自得。
“既然你们等人如此恭敬本官,本官也当有所表示。来啊,安排酒宴,本官要和秦百将等畅饮。”陈长生扭头对旁边屋子里喊道。
“是,大人!”周可馨和朱玉环一听,连忙应了一声,去安排酒菜。
“陈大人,酒就不喝了。我等还有防务在身,需回营中去。”秦寿等几人连忙说道。
“不给面子?信不过本官?将银子都拿回去,本官不差这些许碎银!”陈长生脸一沉。
“这。。。。。。属下从命就是!”秦寿见陈长生要变脸,急忙应道。
“哈哈,这就对了。至于那些巡逻驻哨之类的事情,就让其他人去做吧。我等只需在此欢饮就是,哪儿有那么多匈奴人来!”陈长生哈哈一笑道。
几个军将平日里也是骄奢放纵,日里那些苦差都是其他那些不吃香的军将去做。见陈长生说得如此直白,也会心一笑。
很快,按照陈长生的授意,周可馨和朱玉环端出一个铜制炭火炉出来,里面下了老四川的麻辣锅底,眨眼间又托出几盘羊肉片和肥牛、毛肚之类的涮料。
秦寿等人虽然也是喝酒吃肉,又怎么见识过这等餐饮级别。随着麻辣香气四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上酒——”陈长生唱了首诗后,招呼周可馨将自己特意拿出来的几瓶白兰地端了上来,又排出一套玻璃杯子。
“想不到司马大人竟是个清雅之士!”秦寿等人单见陈长生居然用紫铜打造火锅,就以咂舌。在当代,那可是金啊。
又见那些酒杯晶莹剔透,如同琉璃一般。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早已经被陈长生的土豪给震惊了。自己孝敬的那点银子,对陈长生的确不值一提。
这陈司马究竟是何来路?
“来,你我兄弟,喝一杯!”陈长生见秦寿等人已经被自己的富贵震慑,笑容可掬的举杯道。
“司马大人请。”
“谢司马大人!”
几个将官诚惶诚恐的举起酒杯,放在唇边,想要饮尽。
谁知却被烈酒呛得连连咳嗽。
“司马大人,这酒。。。。。。。?”秦寿抹着眼泪儿探寻问道。
“此酒名为金樽玉液酒,乃是内地匠人秘造,价值不菲。不瞒各位,就是县郡的长官,也不一定喝得到啊!”陈长生闷了一大口,故作玄虚的说。
白兰地乃是果酒蒸馏后得到的,既有果香,度数也高。秦寿等人见陈长生也喝了,连连点头。
一个个将杯里的酒干尽。
周可馨瞧着陈长生的眼色,立马给那几位又倒上。
正所谓“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秦寿等人见陈长生排开这个席面,知道此人豪富,不是在这苦寒之地捞钱的主儿,也许就是在这里镀一层金就走。心里早就防松了警惕,争相举杯敬陈长生。
陈长生也来者不拒。
转眼间,几人两瓶酒下肚,已经有了醉意。
李大勇和鲁二在门口探头望进来,见陈长生不仅没有责罚秦寿等人,反倒和他们喝起酒来,不由困惑起来。
“司马大人乃高士,只是不知大人来武威卫所,有何鸿鹄之志啊?”秦寿红头胀脸问。
“嗯?问得好!”陈长生啪的一拍桌子,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