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长生怀疑是他救的那个羌人女子来找他,但此刻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他也不想再画蛇添足了。
至于那女子允诺的,只要救出她送到官府,便送五百两银子的话,陈长生就当她没说。
毕竟,他不敢肯定那只幕后黑手会不会再利用这件事对他打击陷害。
县尉府中。
秦县尉正为薛蟠贵对黄大案子的处理生闷气。
“就说我没空,不见!”听门军来报,薛县丞来访。一摔袖子道。
谁知薛蟠贵却自己走了进来。
“秦兄,如此不待见我,可是生那陈长生之气?”薛蟠贵哈哈一笑,坐在秦县尉身边。
他和秦县尉一文一武,本来是同级官员。那秦县尉拿他无奈,只好扭头哼了一声。
“秦兄,我有计让那陈长生不但不敢拿那赏金,还要主动来向秦兄下跪求情。如此,秦兄岂不是名利双收?”薛蟠贵见秦县尉不理他,笑眯眯伸头对他说道。
“嗯?”秦县尉一听,疑惑的扭头瞪向薛蟠贵。
待到他听完薛蟠贵的话,不由转怒而喜,捋着胡子哈哈大笑。
“我早就看那狂生不顺眼,只是碍于黄县令的面子,才没有教训他。想不到薛大人也对那厮颇有成见,此招实在是高!”
“哈哈,哪里哪里,下官一向是秉公办事。一视同仁!”薛蟠贵意味深长的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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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闭门不出的第二天,田富贵带着一伙儿官差又找上门来。
“谢彪,我等奉军府之令招你服兵役,快快随我等去!”
“田富贵,难道你不知谢彪是我家仆,不必服兵役!”陈长生一听火了。
“家仆?他何时归你家户籍?我这里可没记载。谢家乃是自耕农户,按律两丁抽一!”田富贵冷冷说道。
“田富贵。。。。。。”陈长生狼一样盯住田富贵。
他记起自己曾让田富贵改户籍,但田富贵始终推脱。自己一时没催,想不到现在找上自己。
谢彪如果被抓丁服役,如同断了他左膀右臂。
仇家这招可是真阴狠!
“匈奴犯边,我等也是按律征召兵丁,若敢妄加阻拦,连你一起带衙门问罪!”那几个官差冷喝一声,上前就要拿人。
“老爷,就让他去吧!”谢虎虽然不舍,但眼见着陈长生要吃官司,狠心将谢彪往外一推。
“公子,我便是着了他们的道,也不后悔。待我服役归来,还一样伺候您!”谢彪一边走一边回头大喊。
前院厢房内,谢彪的奶奶和弟弟谢豹哭声一片。
和谢彪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几个依附陈长生的佃户,也均是因为尚未及时转移户籍田地,被田富贵报到都尉府充数。村里和他好的那几个,却都以各种理由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