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都市里夜生活开始拉开序幕,繁花似锦的夜晚,到处走着寂寞的信徒,不管在哪,夜生活都是歌舞笙箫,纸醉金迷,起码是引人着迷的;
“本市最近的人口失踪案已经已经引起了广大群众的注意,目前又有两名学生失踪,警局发出通知,争取会在最短时间内破案,也希望广大群众不要夜晚独自外出”听着电台播报的新闻,我没什么感觉。我把钱递给了出租车司机,然后下了出租车,径直朝着一间酒吧走了进去。
我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苦涩的酒液侵蚀着我的味蕾。看着酒吧里面的俊男靓女,这里的骄奢淫逸完全吸引不了我的注意。一个小时前,我失恋了,我假装着无所谓而她却真的不在乎,从大学到现在五年的恋情结束了,我只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痛苦不堪的内心和支离破碎的心脏。
其实五年里分分合合,只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决绝,这样凉薄无情,我知道,我们真的分了。
你曾经问我,永远有多远,我说,永远就是从我爱你的那一天起,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天。你笑着和我约定要繁华落尽与君老。可是我现在还爱着你,你呢?
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不觉间滑落脸颊,我很明白今晚不管我怎么泣不成声,外面照样灯红酒绿,她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我不难过,只是心痛;
我一杯一杯的灌着,想快点把自己灌醉,可我发现心痛真是折磨人的东西,即使醉生梦死,心痛依旧。
从吧台醒来的时候,眼睛很难受,脸上黏黏的,可能睡着的时候眼泪还在继续流着吧,我拿着一瓶酒,走出了酒吧,凌晨的街道上,没有了白天的喧嚣,零零散散的路人在街道上走着,大部分和我一样,走一步晃两步的主;
看着熟悉的街道,思绪万千。曾经我以为我和她就是整个世界,如今却是人走茶凉,我哈哈大笑起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我笑着破口大骂着这个扯淡的社会,破口大骂着她,破口大骂着自己;
你曾经爱我,现在不爱了,那是我自己没本事,我不怪你;
掏出手机给我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拨了过去;
“喂,md几点了,啥事啊。”电话里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沉默了一会;
“帮我请几天假,我出去走走。”我强忍着眼泪,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
“怎么啦,吵架了?你在哪劳资过来找你。”声音再次传了过来,透露着几分担心;
“从陌生人变成陌生人而已,没事。”我挂断了电话,拿起酒瓶开始灌着;
我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管走到哪,都是回忆,不管走到哪,都是曾经。我拿着酒瓶子用力的甩了出去,酒瓶在远处摔在了地上,和我的心一样,碎的七零八落的。我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开始嗷嗷大哭起来。
我又看到了她的笑脸,是那么熟悉,是那么自然,是那么美丽,可我醒来的时候,她却不在我身边了,梦里欢笑,醒来却是肝肠寸断。
两个男人走到了我身边,模糊的双眼让我看不清他们的面貌,不过大概能看出来一个很壮实,另一个相对瘦点,还带着个眼镜,他们把我架到了一辆面包车上,我双眼无神的盯着他们,没有恐惧,没有尖叫,甚至没有反抗;
“md,今天就捡了个破酒鬼。”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我瘫倒在后座上,沉默不语;
车辆的颠簸让我直接吐了出来,然后就昏昏沉沉的昏睡在了后座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地上,抬头发现在一间房间里,很破旧的房间,到处都是蜘蛛网,到处都是灰尘。从格局来看,应该是乡下那种平房,看来这里不是在市区了,市区不会有这种格局的房子。
旁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还没参加工作,大半是学生,两人苍白的脸色,惊恐万分的神情显得他们也在这里待了没多久;
男人一头乌黑短发,一身昂贵休闲款的衣服说明了可能是个富二代,棱角分明的五官,看模样是在学校属于很帅的那种,只是现在的模样看不到一点帅气,只有恐惧了。
女孩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白皙的脸蛋上沾满了灰尘,衣服上面也满是灰尘,不过还是能看出来,女孩很漂亮,但也是一脸慌张和恐惧。
一个肥胖男人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三份饭菜,年轻男人连忙跑过去,开始求饶,开始哭泣,年轻漂亮的女孩则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我躺在角落,静静的打量着肥胖男人,其实并不胖,是壮实,很壮,只是一眼看上去会误以为是胖,男人脸上满是鄙夷,一道疤痕从眉毛到嘴角,看着让人不寒而栗,男人大骂了一声,沙哑的声音冲嘴里吐出,应该昨晚绑我的人之一。
肥胖男人一脚踹开了年轻人,碎骂了一句,吐了口唾沫,慢慢的走了出去,然后又把门锁上,饭菜则放在了地上。
我没动,冷冷的看着,静静的躺着,也许死亡是个不错的解脱,可是死亡是解脱吗?是逃避吧。我艰难的爬了起来,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虽然我很想以死解脱,但是那样太自私了,我端着米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泪水又不觉间滑落了下来,不是恐惧,是想她了;
年轻男女看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估计也是饿坏了,也端着饭菜吃了起来。
“二哥啊,大哥这个功法要多少活人啊,现在人可不好抓了,搞不好引来灵使就麻烦大了。”肥胖男人走到了桌子前对着一个脸色白净的中年男人说道;
“我也不清楚,他等会出来你问他呗。”白净的中年男人拿着个psp玩着游戏,不时伸出手指习惯性的把眼镜扶正,也不抬头的对着肥胖男人说道;
“噢,今天出来么?”肥胖男人嘀咕着,眼神也向着一边的房间望了过去,破旧不堪的房门紧锁着,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做相思。不管我睁眼闭眼,脑海里都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她的一举一动,情浓千股,复念一人;
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了三个男人,我抬起头,无神的眼睛看着他们,除了刚刚进来的肥胖男人,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稍微瘦弱一点的男人,两人分别站在一人的身后,我不得不打量着站两人中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