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一众下人都连连点头。
灵云伸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脸,唔,鱼儿正在上钩。
“你们确定是亲眼看到的吗?”
“废话!你这张脸,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是呀是呀,你毁了容的脸,我们都看的清楚。”
“那火烧的那么旺,照亮了周围,大小姐的脸,我们可看得清楚!”
……
下人们的证词七嘴八舌,就像板上钉钉了那般。
容贵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喝着茶,因为昨天喜宴的事,气的她晚膳和早膳都没有用,一会儿把百万嫁妆抬回礼王府,她可得多吃两口。
灵云道:“那你们八成是见鬼了。”
官差都听不下去了:“景大小姐,若是你没有能自证清白的证据或者证人,可得跟我们走一趟。”
哪能一句见鬼,就能将此事撇清了。
“可,可我不可能出现在景府的。”
“为什么你不可能出现在景府?”景宝珠皱起眉,“你又没被人绑着,这么几个时辰,你要回景府放火,再回来,也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二妹妹,你在说什么呢,”灵云一脸吃惊地望着景宝珠,“难道你有时间?”
景宝珠觉得奇怪,昨晚在婚房她就一个人待着,后来沈瑜醉醺醺地回来,连合卺酒都没有喝,直接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
灵云脸上生出一抹驼红,她娇羞万分:“可,可我夫君在我房间呀。”
沈玦脸皮微不可见地抖了一抖,已经预想到灵云的下一句话了。
“洞房花烛夜,我和夫君方才……”
“咳咳咳!”
官差赶紧咳嗽了三下,再继续下去,恐怕还要说些什么不可描述的言语。
景宝珠听到这儿,脸色都沉了。
她想到自己顶着凤冠一直到大半夜,最后只得到一滩烂泥,而景翎芸竟然和沈玦这个病秧子行了周公之礼,空荡荡的胃里更是发酸的厉害。
秦氏依旧挂着温柔的脸皮:“没想到王爷这般病弱也……”
她说一半留一半,容贵妃一听,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宋嬷嬷,还不赶紧去瞧瞧!”
一个病秧子,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能支棱起来?
官差们十分尴尬,现在走不走都不合适。
不过能在办案之际听到皇族的闺房秘事,就算是大清早的出差福利了。
宋嬷嬷速去速回,手中捧着一方白帕,白帕上的血迹十分夺人眼球。
沈玦的眼里浮起一层薄冰,原来方才她去他的房间是干这种事了,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