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踩一脚景翎芸,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礼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群中有人抛出了景宝珠想要回答的问题。
她迫不及待:“因为长姐她,八字硬。要不是她克我,我也不会被养在乡下十八年,差点就错过了和王爷的这段姻缘。”
沈瑜搂着景宝珠回了府,门外还有人在叩拜。
“你刚刚说,景翎芸的八字硬?”
因为景家替嫁新娘一事,今日在朝堂上他受了揶揄,加上母妃又明里暗里地说景家女配不上他,他其实是动了其他念头的。
不过现在这个念头可以暂时放一放。
景宝珠添油加醋:“可不是,爹娘身体不好,全都是因为景翎芸,我也是因为她才被送去乡下的。”
“之前有算命的说,她就是个天煞孤星。我娘也是为了王爷好,才让我替嫁的。”
沈瑜没有细想里面的逻辑,他倒是对这个八字硬起了歹心。
“明日回门宴,”沈瑜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掐了下景宝珠的细软的腰身,“你只管去办,一会儿本王让管家和你去采办,必定要风风光光的。”
景宝珠笑的一脸灿烂,当众就在沈瑜脸上落下一吻,扭着水蛇腰便走了。
这样大胆的行为让常年跟在沈瑜身边的程志都觉得脸红心跳,王妃怎么一股风尘做派。
“程志。”
沈瑜的声音换回程志被景宝珠勾走的魂儿。
“本王觉得,明日应该就是皇叔的死祭,你说呢?”
“啊?”
沈瑜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嘴角勾起阴恻恻的弧度,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一天,谁都忙的热火朝天,唯独灵云,先是在厨房吃的饱饱的,然后又在温汤里泡的暖暖的,最后滚到床上睡的香香的。
就连沈玦安排过来监视她的春见都看不下去了,王妃的日子过的也忒舒坦了吧。
忠叔并不知道沈玦想在回门宴上拿景家当年陷害镇国公府的证据,所以还是替灵云准备了十分厚重的回门礼,宫徵点算的时候,十分心疼。
这些东西,可算是要白白地给景家了。
天边的太阳尚未冒出头,礼王府那边就开始敲锣打鼓地准备了,而直到巳时,灵云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她才要下床就感觉头晕晕的,坏了——
咚!
她重重地摔到在地,正好沈玦推开门。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救星:“破石头,快,快过来扶我一下,我一个姿势睡太久,腿麻了。”
沈玦就像被雷劈中了那般,愣了片刻,而后才大步上前,一手将灵云捞起来放在床上:“你刚刚叫本王什么?”
“破石头呀。”她皱起眉,很不耐烦地揉着自己的腿,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沈玦。
她总是喜欢侧睡,每次睡久了就会腿麻,“你叫沈玦,玦不就是块没有封口的玉?不是破石头是什么?”
她弯腰揉着腿,全然没注意自己松松垮垮的中衣经过刚刚的摔跤和沈玦的拉扯有些散开了,已经露出了里面翠青色的小衣。
虽说长发挡了春光,但沈玦个子高大,还是能看到一二。
可沈玦此刻的目光却不在她的胸前,而是在她脸上,他仿佛又看到过往的熟悉感。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