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里面遇刺了吗?
怎么脸上、脖子上都是抓伤,还有淤青,手背上还有那么深的一圈牙印子,还流着血。
“属下去请鬼医姐姐来瞧瞧!”
“不必,本王要去找她。”
橘若就住在厉王府后面的小院子,不算破,但很僻静,鲜有人能发现。
他顶着伤来时,橘若正在打理院子了刚刚种下的几味草药。
她也没抬头,还在埋头填土:“上官家那边有动静了,你怎么打算的?”
“你一个南楚人,是不是太过于关心北齐朝堂了?”
“你都会说了,我是个南楚人,自然得关心下北齐朝堂,要是一不留神,你们垮了,我们还能有可趁之机。”
沈玦哧了一声,无比轻蔑:“绝无此种可能。”
“我说你这人……”
声音戛然而止。
橘若扭头就看到一脸伤的沈玦:“你这几个意思?遇刺了?”
不像。
按沈玦这些年树的敌,若是遇刺身上至少也都得多几个窟窿,哪里会是这样,就像被猫儿抓了一样。
“啧,闺房情趣?”
橘若的自说自话让沈玦脸上涌出不耐烦。
“嚯!还真被我说中了?”
橘若赶紧将土填好,又洗干净手,才跑到沈玦的跟前,捏住他好看的下巴,就像摆弄一个大玩具那般。
“哇呜,小姑娘下手还挺重的,你这是对人做了什么?”
“呀!你不可能对人家用强了吧!”
她惊呼一声,嫌弃不已地缩回手。
狗男人虽然都这样了,但架不住有一副好皮囊,就是脸上、脖子上都是抓痕了,也不觉得狼狈,倒是生出一种风流肆意来。
沈玦佩服橘若的脑回路,他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喝前还谨慎地嗅了下,确保茶水里没有任何异物才道:“你之前说,再找一具身体夺舍?”
橘若傻眼了:“我勒个去,我随口一说,你当真呢!”
她虽没见过那小姑娘,但也知道那小姑娘对于沈玦来说很重要,但没想到竟然重要道这个地步。
为了让小姑娘多活几个月,这家伙居然毫无人性地想要再一次夺舍?
“咳咳,大侄子,你当真是要为情痴狂了呢。”
“本王和你说正经事。”
“难道我和你说的就不是正经事了?”橘若哼哼一声,骄傲无比,“夺舍这东西吧,其实也不是无解的。”
沈玦面无表情,他就知道橘若有法子。
橘若后知后觉:“嘿!你这个人套我话呢!”
他给橘若倒了茶水,也没多说,就等着橘若继续。
橘若端起茶杯,简直服气了,要不是看在涂姐姐的份上,她才不会管这面冷心也冷的家伙。
成日就把她当成牛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