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草一样向上生长的完整生命力,让他欲罢不能。
她沉浸在他的墨眸里;
俊厉的五官上,散漫的笑意,尽数褪下;
只有势在必得的抢占欲在明亮的电梯光下,肆虐。
“霍董……”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荣莘。”
霍荣莘疾言厉色;明明是在表白,态度却如此强硬。
丁以柔咬紧唇部,自己的上司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对她这样保守的人来说,不是暧昧,是折磨。
短暂的十分钟,却像一天那样漫长。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两人的急促呼吸,就像什么都做了;
丁以柔眼中漾起水花,好似情浓之际的崩溃与凄美;
霍荣莘心口麻木已久的情感,被她无意识地撩拨,触动。
就像沉寂已久的海底,喷射出火山爆发的炙热;
电梯门正好打开,幸好地下一层无人。
霍荣莘傲娇地阔步走出;
他悄悄抬头瞥了一眼;
丁以柔捂胸娇喘的纯洁感,摄人心魄。
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去哪,我送你。”
低沉的声音,带着减速的呼吸。
“不用了,我有车。”
“看来,荣添确实对你不错。”
霍荣莘的脸突然阴沉。
丁以柔尴尬地准备离开,只听背后有人怒喊:“霍荣莘,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回头一看,被开除的宝妈举着水果刀要刺杀他。
霍荣莘迅速闪躲,一脚将她踢出两米远。
徐女士捂着肚子大叫:“姓霍的,你没人性,你不得好死。”
丁以柔赶忙跑过去,试图扶着她。
徐女士拿刀对着她:“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资本家的一条狗。他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徐女士,你不要做犯法的事情。更何况,打官司,你不一定会输的。”
“你少放屁,如果我打官司了,以后哪个公司还敢要我?我刚生完小孩,又35岁了,我怎么找工作?”
说完,气急败坏地拿着刀乱挥:“我要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眼看霍荣莘拿着手机报警,上来就是一刀。
“你还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