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言攥着宁缈的膝弯按着她,防止她乱动,一手扣在她脑后,重重含住她的唇。
宁缈怔忪之下,控制不住轻轻吞咽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细微反应,却像在轻吮他的舌尖似的。
下一瞬,她感到萧行言顿了一顿,紧接着扣在她脑后的大掌倏然收紧,长指没入她浓密的发丝间,她被用力压着向他贴近,没有半分动弹的余地,只能任他霸道地越吻越深。
触电般的酥麻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推着一波,不停的冲刷过背脊。终于被放开时,宁缈已是唇瓣红肿,整个人都软了。
“……搞什么啊!”宁缈重重地喘着气,眸光水润迷离,似怒还嗔瞪向萧行言。
萧行言的衬衫领口被她扯得凌乱,黑眸暗沉定定地看着她,须臾他抬手,拇指缓缓抹过她水光潋滟的唇瓣,喉间低低地笑了一声,薄唇勾起,“收点报酬。”
这个模样语气,很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思……宁缈的心跳不争气地漏了大半拍。
随即明白过来——他就给她冷敷了一下脚踝,就这,还要收报酬?!
啊,多么深的领悟,一切来自萧行言的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实用主义的狗男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狗屁的裙下臣哦!她真是差点就信了阮季雅的邪!
明明就是撞了大运娶到她这样的顶级仙女做老婆,娶都娶了,索性人尽其用,想睡就睡想亲就亲,爽就完了……
一条腿有多重要呢?这么说吧,宁缈随时愿意重金收购百八千个紫菱的爱情,来交换一个完好的脚踝。
不能走路之后,宁缈很快发现自己处处受制于萧行言。
上下楼都得靠他抱,这个就不提了。
洗澡要他先给浴缸放好了水,然后把她扒光光放进去,洗完还得他把她捞出来。
就连她半夜想上个洗手间,也要先推醒萧行言,让他把她抱过去放在马桶上……
当然宁缈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单脚跳——但是金鸡独立单脚蹦跶这么不优雅不美丽的动作,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宁缈也坚决拒绝,想也不用想!
萧行言当然不介意为太太服其劳,只是可惜买冰淇淋时计划的夫妻生活,因着这意外的受伤而泡了汤,他的太太本来就娇气,现在就更加只能看不能吃了。
那就先记账攒起来好了。
网上关于姚昙惜的热议,在话题被炸后,一度沸反盈天。
只是姚昙惜到底不是什么当红明星,在有意的压制之下,加上宁缈又放手不管了,过了两天还是慢慢地冷却下去了。
宁缈的脚踝在第三天达到了肿胀的巅峰,这个时候别说姚昙惜了,就算姚昙惜的父母双双诈尸复活了,她也分毫不care!
“你确定我的脚还能恢复吗?”宁缈眼泪汪汪望着医生。
被紧急召唤过来的医生无奈的再次保证:“这是正常的现象,接下来可以改用热敷,继续静养,慢慢消肿之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