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嫉妒他们有这么一个好工作。“
路边看热闹的纷纷摇头,说什么的都有。
“狗咬吕洞宾布置好人心。“
“好心当驴肝肺,活该。“
李晓娟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计较这些了。
她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一件自豪的事情,如果说有,这就是唯一的,把儿子送进厂里当工人,做城里人。
可这也成了她的最大的失败。
似乎整个精神支柱崩塌了,彻底绝望了。
陆长青见三个人似乎都没有了头绪,提醒道:“你们想办法要钱啊,被坑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晓娟面如死灰,绝望的摇头,喃喃的道:“来不及了,我姑父过完年初四就坐火车去南方了,我姑两年前就死了,关系已经没有那么亲了。“
陆长发气的一脚踢在了老婆的腿上:“还叫姑父,这就是个一骗子,这就是你家有本事的亲戚。
专门坑自己人!
但凡有一点良心就做不成这种事。
就是个畜生!“
李晓娟听到陆长发的话,气的蹭的站了起来:“出了事了,你都怨我了。
先前你不是也说这是好事嘛?激动的整完睡不着觉。
你是不是个男人,你有一点本事也不至于让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找关系。“
你!
陆长发气的指着李晓娟的手指都在颤抖,却无言以对。
吵吵闹闹了一阵,可是却找不到解决问题。办法
陆长青心中虽然很反感大哥这一家人,但是毕竟是身体上的血脉关系,心中懂了恻隐之心:“算了,别吵而来,先回家吧。”
李晓娟黑着脸不说话,径直往回走。
陆长发跟在后面,气呼呼的骂:“这么大一个厂子,怎么会倒闭?
怎么能说倒闭就倒闭?
厂里的领导都是吃屎的嘛?!“
陆斌如行尸走肉一般,跟着旁边,偶尔嘴里还嘀咕一句:“反正我是不种地,打死我这辈子也不种地。“
陆长青跟在后面,一家人似乎受到的打击很大,离开康宁制药厂大概一百多米,一家人都不说话了。
看起来死气沉沉的。
陆长青想到自己有办法救活这个厂,开口安慰:“算了,也不是大事。
我这次康宁制药办事,说不定能帮陆斌把工作解决一下。
“
李晓娟突然看向了陆长青,尖着嗓子没好气的道:“陆长青,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是不是现在心里很得意?
我告诉你,还轮不到你嘲笑我,你也不比我好,你就是一个劳改犯,一个走到哪里都会被戳脊梁骨的流氓犯。
哼!“
你!
我好心安慰,并帮忙想办法,却被如此对待。
陆长青气的差一点没有一巴掌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