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厝端详着他:“你要告诉我,有任何对我不满的,我做错的……”
他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我要是说疼,你会更兴奋吧?”
顾裕生干脆跨坐在对方腿上,拿
起毛巾(),一点点地帮忙擦拭头发:下次我干脆给你手脚都绑了(),或者直接打一顿,怎么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过分了。”
陆厝按着他的后背:“会不会给我揍废了?”
顾裕生动作没停顿:“废了又如何,你怕吗?”
一点点温热落在耳边,带着笑意。
“不怕,”
“我们家小玉医生,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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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腊月,顾裕生就忙起来。
和白梦星吃了两次饭,听对方破口大骂难缠的傅明寒,也参与了社区牵线的一个公益活动,去老年人多的小区义诊。
晚上只被叫出去了两次,还是对心意尚未相通的情侣,攻一个没忍住,给人家折腾得发起烧来,对方害羞,不肯去医院检查,就让顾裕生去帮忙。
打了退烧针,又开了消炎药,顾裕生把那管软膏递过去,认真讲解等会该怎么涂抹。
也不算什么大事,陆厝在外面等他,顾裕生交代完,在月色下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又被叫过去了。
“不是让抹药吗,”
顾裕生放下被子,有些不悦:“怎么病人的伤势更厉害了?”
那个攻支支吾吾的样子。
“就是抹的时候,他的反应挺大,并且因为发烧……体温很高,热乎乎的感觉手指很舒服……”
既然如此,勾八也想舒服舒服!
顾裕生被气得闭了闭眼。
他雷点不多,其中就有一个是发烧普雷!
拜托,发烧的时候真的很难受好吗,下面那个双眼迷离连连喘气,呼吸都变得滚烫,浑身发软的时候,不是为了让你趁机进去暖和暖和的!
“人家说不要了吗?”
攻继续嗫嚅道:“我以为他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顾裕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失策了啊。
还以为渣攻都是位高权重的总裁巨佬,没想到和小学男生有什么区别!
顾裕生很讨厌这种喜欢你就扯你辫子,把对方的拒绝当做欲擒故纵。
当然,双方提前沟通过,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小小的情趣当然可以。
“那个时候,你是真的不想要吗?”
昏暗的室内,一点淡淡的药味就格外明显。
被子的轮廓稍微动了下,里面的人只露出泛红的眼睛,声音沙哑。
“我说疼,但是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