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坐在玛歌会所大厅休息区,在等傅廷修时,她拿出手机,从手机上查查天使孤儿院近几年的消息。
她希望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一丝有关女儿的消息。
这时,有两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从大门进来,有说有笑的。
其中一名卷发女人不经意间瞥见休息区坐着的孟宁,惊疑的顿住了脚步。
旁边的女人问:“怎么了,快点走啊,不然王总等久了,要发脾气了。”
“好像看到一个熟人,又不太确定。”卷发女人盯着孟宁的方向仔细看了看,对一起进门的好友说:“你等我一下,我过去看看。”
卷发女人走向孟宁,仔细瞅瞅孟宁,不确定地问:“你是…。孟宁?”
沙发上的孟宁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卷发女人,一脸疑惑:“你认识我?”
她对眼前的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卷发女人一听,还真是孟宁,笑着坐下来:“我啊,王梅啊,你不记得了,咱俩也有五年多没见了吧,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感觉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就不一样了,老了不少,你认不出来了吧。”
“王梅?”孟宁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认识过叫王梅的朋友。
她打量着王梅,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左右,这么冷的天气,穿着一条紧身性感的裙子,身上香水味很浓,浓妆艳抹的,有点风尘女子的味道。
王梅笑着提醒:“王梅啊,你真不认识了?五年前,就在这家玛歌会所啊,是你帮我解了围,当时一个山东煤老板非得让我喝酒,那酒是被下了药的,是你给我挡了,我才幸免于难,你的恩情,我一直记着呢。”
若不是这么大的恩情,王梅也不会一直记着孟宁。
那个山东煤老板,出了名的好色且变态,王梅曾被煤老板虐打,差点就死了,非常恐惧煤老板。
那次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孟宁出面为她解了围。
孟宁真的一点印象的没有:“我曾经真的来过这里?”
王梅瞧出孟宁的不对劲,疑惑道:“孟宁,你真不记得了?”
孟宁摇头,半真半假地说:“几年前伤了脑子,有些事不记得了,不过刚才我进来时,看着会所大门,确实有些熟悉。”
“怪不得,当年你被煤老板带走,我找了你一晚上,后来一直没见过你,我一直以为你出事了,这些年,心里十分愧疚,现在看着你好好的,我也就放下心结了。”
孟宁心里咯噔一下,她喝了下药的酒,被煤老板带走,五年前……
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孟宁四肢发凉。
难道,那个孩子是她与煤老板的?
孟宁追问王梅:“那晚我被煤老板带走,发生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王梅踌躇着说:“当时你喝了酒,恐怕…恐怕…孟宁,真的,当初我非常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恐怕早死了。”
闻言,孟宁心如坠冰窖:“王梅,那个煤老板,叫什么名字,住哪里?”
“这我不知道,那件事过后第二年,煤老板生意失败,破产了,后来再也没有听说过了,我们这些小人物,哪知道那些事啊,也只知道对方姓章,进来这会所的,我们叫谁都是总,什么章总王总李总的。”
王梅的好友催促她:“王梅,快点,王总在催了。”
“来了。”王梅扬声回了句,又对孟宁说:“孟宁,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回头我请你吃饭,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孟宁沉浸在王梅说的煤老板事件里,神色有些恍惚,两人互加了微信,王梅就与好友走了。
孟宁坐在沙发上,心情烦乱的抹了一把脸。
不知何时,头顶响起一道深邃的嗓音:“这位女士,我可以坐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