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意儿,对于殷天绝这样的硬汉大男人来说,太过娘们儿唧唧了。
所以殷天绝谁也没说过。
他要告诉他的兄弟们,他有个蝴蝶胎记,那群人还不得叫他小娘子啊!
咿……殷天绝想想都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干嘛还看呢?”
殷天绝是真火了,愤怒的又推了靳岑寒一把:“靳岑寒,你这个死变态,老子的胎记有这么让你痴迷吗?”
痴迷?
他确实很痴迷
可不是痴迷殷天绝的。
而是痴迷白星慕,他老婆的。
是的,这才是靳岑寒一直盯着看和震惊不已的原因。
因为他非常清楚的记得,白星慕的大腿内侧也有这么一个半边形状的蝴蝶胎记。
每次情到浓时,他总喜欢伸手去摸摸它。
所以,他绝对不会记错的……
而且,乍一看是一模一样的。
可,仔细看,那半边蝴蝶的翅膀方向不一样。
殷天绝的蝴蝶翅膀是朝左的,而白星慕的蝴蝶翅膀则是朝右的。
靳岑寒的视线慢慢的从那个半边形状的蝴蝶胎记落在了殷天绝的脸上。
殷天绝瞬间哀嚎不已:“靳岑寒,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靳岑寒,你丫的你不会真的对我有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我草……妈妈呀,救救孩子吧!”
要不是此刻行动不便,殷天绝可真想立刻撒腿就跑。
他只想要社会主义兄弟情啊!
天啦,长得太帅,魅力太大,原来是这么烦恼的吗?
殷天绝此刻内心一片哀嚎遍野。
恰好,这个时候,白星慕去而复返了。
她手里还拿着一把草药,直接丢进了车子里面。
殷天绝看到白星慕,瞬间大怒:“你怎么还没有走?”
白星慕:“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
殷天绝瞬间把那把草药给扔在了白星慕的身上:“谁要你的草药?拿着你的草药滚!”
白星慕立刻把草药给扔了回去:“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可就偏、不、听、了呢!”
殷天绝:“……”
气的快要背过去了,殷天绝掐住自己的人中说道:“老子就是被你打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白星慕看向靳岑寒,说的非常直接:“谁要你多管闲事的?我那枪原本是要对着靳岑寒的。”
靳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