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内,丰延苍托着她上床,岳楚人不撒手,最后把丰延苍也拽到了床上。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岳楚人不知道,但却依稀的记得好像做了个美好的春(禁)梦。
再睁开眼时,阳光从军帐的天窗里倾泻下来,恐怕已经时近中午了。
窝在被子里,帐里只有她自己,待得彻底清醒了后,头痛涌上来,也想起了昨晚与费松喝酒的事儿。
想必是喝多了,撑着身子想起床,起到一半儿被子滑落,光裸的身体露在外,点点红痕遍布胸前,岳楚人瞬间就愣住了。
她没穿衣服,下半身也是一样,她此时全裸!
慢慢的眨眨眼,岳楚人动了动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过依据这情形,恐怕是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其他的都做了。
掀开被子,岳楚人低头看了一眼大腿根,看到的瞬间嘴里就冲出一句脏话来,她腿根也有被吸红的印子,可见她的下半身都经历了什么。
“靠,太会找机会了。”不是不满,而是因为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亲热缠绵的她都应该记住才行啊,这他妈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在她脑海里就没那个片段,之于她除了一身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太亏了!
起身穿衣,又看见昨儿穿的那身衣服,散发着酒味儿,可想她昨儿喝了多少。
洗脸漱口,重新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随后走出大帐。
入眼阳光明媚,可这已经吸引不了岳楚人了,远处,勤王府的护卫都聚集在了一处,马儿在一旁,这是要出发的节奏啊。
快步走过去,丰延苍与阎靳齐白费松等人站在一处正在说着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走近,岳楚人隐隐的知道丰延苍要做什么了。
“醒了?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过来,丰延苍步履从容优雅如风。
微微眯眼看着他,岳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诉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临时有事?”
“猜对了。”丰延苍无声的笑笑,漂亮的凤眸饱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过我的事还没做完,跟着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没办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给我留几个人,两三日后我就做完了,然后我再回去。”人马已经备好了,岳楚人估摸着他也是这个意思。
“好。阎将军会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过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见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确实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岳楚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嗯,其中情况复杂,我须得亲自赶过去。”他眸色认真,看来事情真的非同小可。本来想昨晚就与她说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找你,这样行吧?”仰头,她脖子上那些红痕都露了出来。
“好。”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丰延苍眸光幽深。
他摸她,岳楚人不禁的眯眼睛,随后小声道:“昨晚你占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扬眉,丰延苍满目愉悦。看着岳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声,“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对我做什么了。用你的话来说,很黄很暴力。”压低了声音,听得岳楚人耳朵都红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记得了。
“好好回忆一下,这事儿你得一辈子都记得,否则我太吃亏了。”轻笑,看着她更迷茫的样子,十分开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忆,但记忆终止在与费松喝酒那儿,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为要与她告别,恐怕一早他就启程了。
“嗯。”点点头,看着丰延苍与阎靳齐白等人道别之后上马离开,恍若一阵风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确实很着急。
“妹子,昨儿喝了那么多酒,今儿可还好?”费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大声问道。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向费松,脸庞有点苦,“还说呢,发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丰延苍还说他吃亏了!
费松大笑,随后道:“我也忘了,齐白说我昨儿是被拖回帐里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大老粗在火堆边就睡着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齐白走过来,训起费松来像是训儿子。
费松略有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宽阔的身板能把齐白装下。
“因为之前相求导致王妃不能与勤王同回,深感难安。”齐白拱手,阎靳在旁边他也不便多说。因为阎靳以为岳楚人是答应了齐白与费松配制军队的常用药,以前他拿回来的几瓶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营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几次,但效果平平。
“这话太见外了,都是小事儿,我举手能做,又为何不做呢?”摇摇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许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个个的红痕有多晃眼。费松与齐白都装作没看见,几步之外的阎靳神色淡漠,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