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不客气!”
“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女人虚弱地问,东北口音。
“在监狱里被埋伏,醒来后就在这里了,你呢?因为什么被关押?对方是什么人?”我现在能确定的,就是她跟我肯定是一个阵营的人,我们的敌人应该是一个,或者一撮。
“我就是这里的犯人……”
犯人?犯人怎么光溜溜的?
“你知道病毒的事情么?”我问,既然她在病毒侵袭下活了下来,当时肯定处在密闭空间中,她若是犯人的话,当时可能就被关在了这里,所以躲过了灾难,但又是谁把我关进来的呢?
“听说了……我们先出去好么……我有钥匙!”
有钥匙?囚室的钥匙?这间囚室的钥匙?
“在哪儿?”我急切问道。
“在……在我下面。”
我赶紧把她翻到了一边,在她身下的水泥地上摸索。
“不是在我下面,是在我的……下面!”女人摸到了我的手,引导着来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地方。
卧槽!机智的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将手指伸了进去,湿乎乎的,但什么都没有摸到?你特么是在逗我?
我将手指抽出,女人呻吟了一声,说:“再深一些。”
嗯,有道理,偷偷盗得钥匙,为了防止被敌人发现,也防止掉出来,藏得深些,有情可原,于是再次将两根手指伸进去,终于在最里面摸到了一个金属物体!
很湿滑,可能是因为刚才,她吸我津液的时候刺激的结果,我用手指将其顺利夹了出来,闻了闻,是把铜质的钥匙!
“你有钥匙怎么不自己出去?”我疑惑地问道。
“我不是才醒过来么,而且……我够不到门的位置。”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推断是正确的,囚室的门,确实在我们的头顶。
女人抓着我的胳膊,坐了起来,从头到脚摸了我一遍,最后把手停留在了我的肩膀处。
“你有多高?”她问。
“一米八,怎么了?”
“那应该差不多能够到那扇门,扶我起来。”女人说。
我扶着她起身:“门在什么方位?”
“我们现在在哪儿?”女人反问道。
“嗯……有个柱子,你知道么?”
“知道,那是房间的中心点。”女人说。
“这里距离那个柱子大概二十米。”
女人抱着了我的胳膊:“那我们可能就在门的下方,我是被从出入口丢下来的。”看来女人对囚室的结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