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醉心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紧闭着的眼角往下掉,身子弓起,脸上混合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双手也开始忍不住撕扯自己的衣裳,一只手已经是移到了身下隐秘处。
“醉心醉心醉心……”
易曲哽咽着抱起他,不停地在他耳边低语着:“是我,我是易曲,我没事了。”
她听着醉心一遍遍的不要不要,明白了他的不要是为自己的双手而担心,只是这更让她无法抑制住喉咙间的哽咽。
见他还是梦靥般的呓语着不要,易曲覆在他脸颊侧旁的手,突然曲起,捏正他的脸颊勉强压下哽意:“你看着我。”捏住醉心下颚的手的力气竟似要捏碎他似的。
醉心吃痛,勉强拉回最后一丝神志,张开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眸,颤着嘴唇,似乎在努力聚着视线。
“我是谁?”
良久的沉默。
已经制住了一群人的白柳与言子雅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两人竟不敢大声呼吸。
“妻……主?”醉心停住难耐的动作,勉强从喉咙里挤压出话来。
“是。是我。我……已经没事了。”
解开药性
“妻……主?”醉心似乎无法确信的再问一句。
“是……我。”易曲只觉喉间的哽咽又要再溢出,低头亲下他被咬的血迹斑斑的嘴唇,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滴落到醉心浸着殷红的面颊上。
醉心似乎被这眼泪烫的意识又清醒回来,一双烫的如发烧一般的手颤着摸索到易曲脸上来,摸索着帮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不……要……手……”
易曲抓住他的手:“没有,我好好的,它们正完好无损的抱着你。”说话也有些句不成句了。
醉心似乎脸上才现出一片迷蒙的笑意,只是一松懈下来,那药性又又立刻侵袭上来。原本无力的擦抚在易曲脸侧的手转而蹭到她的脖颈:“妻……主……我……嗯……好……难……过,呜。”喉咙里发出的是似哭似欢愉的声音。
每一处相触的肌肤都让他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只是……还有人,周围……还有人。
醉心紧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喘息声。
“别咬。”易曲抹了一把眼角尚未干去的泪水,转身对着言子雅与脸红成一片的白柳道,“把这些人给我扔出这条巷子。”
言子雅被她一声命令说的不愉,只是他看着醉心的情况也知道了大概,现在也不是他耍性子的时候。
朝着白柳一点头,白柳不过片刻之间已经迅速的丢了人出去。
“要不要……带他去看大夫?”言子雅看着在易曲身上缠绕扭动成一团的醉心,也难得的红了脸。
“来不及。”她也是大夫,就算她找到解法也来不及开方熬药。
言子雅一边看着易曲抱着醉心半蹲着屈膝跪下来,将他横于面前,一只手伸进他半开的衣裳,低下了眉眼问道:“你……需要些什么?”
“需要两床棉被,半盏茶之内。”易曲压着情绪,“还需要你……离开。”
言子雅先是一愣,继而大窘。她……不会是要在这暗巷里那啥吧?
“半盏茶的时间,我去哪里给你找棉……”言子雅看着面前突然低下头去亲吻着醉心的易曲,目瞪口呆了半天,好……好激烈,原来接吻可以这样啊……有时间……找白柳试试。
“怎么还不去?”易曲抬起头,唇角有暧昧的水色。
言子雅假意咳了一声,一边举步往外走去,一边对白柳吩咐道,“半盏茶的时间,听到没?”
白柳苦起脸,她……她要去哪里找着棉被,只是,这是主子的吩咐,她不能违抗。难道要用抢的吗?……好吧,抢的,也未尝不可。
易曲一面深吻住醉心被咬的支离破碎的双唇,一边手直探入他已经紧绷的受不住的欲|望,先要帮他释放一次。
“啊……”醉心一直无法解脱的禁锢,因着易曲的刺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喊,紧抓住易曲手臂的手紧掐进她的肉里,便在易曲的手中释放了。
易曲呼吸一沉,紧盯着因释放了一点情|欲而视线慢慢转的清明的醉心,嘶声道:“好一点了么?”
醉心的看进易曲的眼眸深处,喘个不住:“妻……主,你……我……出……生。”
易曲身体一僵,从他破碎支离的语句里听出个大概,知道他是记起那杯茶,以为他对自己不知道生出什么样的厌恶来。苦涩着声音,一时竟不能辩解不敢看他:“对……不起。”
醉心见着易曲那样的表情,却有些着急了,尚未退去情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