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村长格外高兴,饭桌上更是看自家儿子顺眼了不少,时不时给江北山夹着菜。
见此江北山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现在看他家老头子比那条小花蛇还要让他恶寒。
“老头,你别这样,我害怕!”
江北山端起碗就躲开了村长的下一筷子。
“你这混小子……”
“村长,村长在吗?村长你快来给我们老时家主持公道啊……”
村长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一声女人的干嚎响起。
村长放下手里的碗筷,叹气出声,看来又是哪家两口子打架闹到他这里来了。
从屋子里出来,村长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司念念和陈安萍。
看到司念念的瞬间,村长的眼神立时亮了起来,“念念同志,你怎么来了?”
就连声音里都带着几分高兴。
还在屋里的江北山,趁着他家老头不在,为了避免刚刚让他恶寒的事情再发生,他快速的扒拉着饭。
对于村里人又来他家找老头子断官司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
但是在听到司念念的名字时,他瞬间来了精神,江北山端起碗就往外走。
“村长,你一定要为我们老时家做主啊,司念念她,私德败坏啊!”
见村长这个反应,陈安萍倏地沉下了脸,随即便用哭腔大声说道。
村长皱眉,这才发现自家门口已经聚拢了不少人。
在他印象里,老时家他陈婶子一直都是个体面人。
而且她一直自诩是大学生的妈,最瞧不上的就是村里村妇们泼妇骂街,还有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告状干嚎的行为。
今天怎么会?难道老时家是出了什么大事?
哦,对了,陈安萍刚刚好像说什么司念念私德败坏之类的话。
“私德败坏?他陈婶子,你确定你的用词没有错误?”
“我确定!司念念她不守妇道,她不仅背着我儿子四处偷人,她还到处造谣我儿子不行!”
陈安萍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婶儿,就是说你儿媳妇给你儿子戴了顶绿帽子呗,不对,你说你儿媳妇四处偷人,那你儿子应该戴了很多顶绿帽子了。”
江北山坐在门槛上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向司念念。
闻言,陈安萍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这小江同志的话未免也太直白,太难听了些。
什么叫他儿子头上被戴了很多顶绿帽子!
她只是将话往夸张里说,这样才能达到她的目的。
“你小子给我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村长低喝道,随即狠狠瞪了一眼江北山。
“怎么没我事儿,陈婶儿的儿媳妇是带我上手工作的人,算得上我半个师父呢。”
村长咬了咬后槽牙,别人或许觉得他儿子这话带着些感恩,甚至护短,就像是在为司念念说话。
但只有他知道,这个混小子心里正在憋着什么坏水呢。
陈安萍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江北山,这才发现,他说话虽然痞里痞气,很没有礼貌,但长得很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