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
“为何这么喊?”
“因为他们说桃子夭夭,灼灼什么华,是形容好看的人。。。我觉得你很好看,那就是夭夭了。”
“这是人间的东西,谁跟你说的。”
“人间?是什么间。。。。”
“你是小猪,不是人,不用搭理人间的事儿。”
“哦哦,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啊,夭夭。”
给她弄了一刷羊肉,她果真喜欢,但也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一个羊肉味儿。
“吃完洗完,记得洗澡。”
“好的好的。”
但老半天她都没从浴池里出来,我进去一看,睡着了。
也简直了。。。。
这都能睡着。
正要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却看到水流淌过的地方,原本平坦的胸脯已起小丘,两点嫣红直入眼底,我转了目光,却又看到长长细细的两条小腿儿。
这是猪?
浑变成了小兔子,白白嫩嫩的小兔子。
我一松手,她掉进了水里,呛醒了。
“自己去睡,还有下次再在浴池里睡着,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惨兮兮得站起来,还一脸迷糊的样子,浑身却一览无余,我转身就走。
心里有一团火。
这一夜却打了雷,大雨倾盆,她抱着被子偷偷摸摸爬到我床上的时候,被我揪住了耳朵。
“谁教你爬我床的。”
“你。。。你教的,你说我怕的时候,来找你。。。”她哽着说。
“没让你爬我床。”
“可我。。。我疼。。。”
她抱着被子红着眼战战兢兢的时候,我一时心里复杂,忍不住缓和了声音。
“没人打你,你疼什么?”
“雷。。。雷会打我。”
我一愣,才想起她的出身是禁忌,天恐怕也容不得。
在那个露天的笼子里,有多少个雷雨夜是有雷霆劈在她身上的?
冷雨雷霆,她一个人忍了那么多年。
谁给她吃,谁给她敷伤?
也还好晓得疼。
可她也晓得疼。
那得有多疼?
我一伸手,把她拉到了怀里,暖玉温香的时候,我又下意识将她直接塞到了被窝里。
左右这床够大。
她晕晕乎乎的,倒也把自己遮严实了,一动不敢动。
还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