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青当时一不做二不休,当着正惊魂失魄的陈婷面,强-上了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杨思思,最后在陈婷一番思想工作下,才将要死要活的杨思思安抚下来。
好在杨思思那个时候青春少艾,胡长青又年少多金,长的也不差,几番半哄半骗之下,又引得杨思思上了床。
她初尝情事,便食髓知味,后面就半推半就加入了他们,于是三人便保持着这种不-伦的孽情,而胡长青对这种三人禁忌很是动心,所以才和她们保持这种关系直到现在。
看着陈婷面色不好的挂了电话,胡长青不由有些疑惑,陈婷慢慢爬上床,躺在胡长青的怀中,说道:“她等下就过来,她在逛街呢。”
胡长青按灭手中的烟,翻身压在陈婷玲珑浮凸的身体上,问道:“怎么啦?”
陈婷眼神有些躲闪地说:“思思交男朋友了。”
胡长青神情不由一怔,看着陈婷有些惊惧地看着他,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宽慰地笑道:“这很正常啊,她毕竟还年轻,来,我们先珍惜一下我们的二人世界。”
当杨思思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进来,走进这间熟悉的卧室的时候,胡长青和陈婷正处在关键时刻,她一脸忐忑地看着床上正在忘我缠绵的两个人,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神色复杂地想了一会儿,便将自己如同往常般,脱得精光,爬到床上去了。
云消雨散后,胡长青筹措了一下说辞,说道:“我准备要结婚了,所以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告一段落吧,虽然曾经是我胁迫你们的,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知道你们都不缺钱,但我也只能在物质上补偿你们,聊表我的心意,这套房子呢,就送给婷婷,至于思思,你是要房子还是要钱啊,也按照这套房子的标准。”
胡长青不管正目瞪口呆的两个女人,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完,还是陈婷比较成熟些,虽然被胡长青的话惊得思绪混乱,还是醒悟的快些。
她神色复杂地推了推有些失神的杨思思,杨思思想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还是钱吧?”
胡长青点点头,这套房子买的时候28o万,现在市值35o万左右,对于杨思思而言,钱会更方便些,她还年轻,不然以后不是很好解释房子的来源。
胡长青看着两人都有些情绪低落,心理有些满意,毕竟两人最开始心中对他的抵触,他并不是不清楚,现在两个人明显是对他有了感情。
他笑着宽慰道:“又不是不可以见面,如果以后想我了,还是可以给我电话的,当然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帮忙。”
看见陈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胡长青便问道:“婷婷,你今天找我应该有事,说吧,什么事?”
陈婷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讲了出来,说道:“是关于我老公的事,他当科长很多年了,我公公在税务系统使不上力,所以,你看可不可以帮忙看看?”
胡长青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裘大河出了问题啊。”
陈婷的老公杨德才是龙口地税局的一个科长,才刚生这样的事,龙口区的一个科长就想开始找关系求进步,他相信找自己应该是陈婷的自我主张,但是这里面依然透着几分诡异。
陈婷脱口而出:“我公公是西湖分局的政委啊。”说完才一脸惊骇地看着胡长青。
胡长青顿了一下,这才了然地笑了笑,才想起当初查陈婷的资料时,好像公公是在公安系统内,用手掐了掐被他吓住的陈婷,以示宽慰,说道:“好,这件事我会关注的,直接裘大河有些难度,跨度有些大,但是挪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胡长青简单地清洗了一番,又分别和床上两位神情有些阴郁的女人温存了片刻,说了几句体贴话,开了张支票塞到杨思思手中,最后还是硬着心肠离开了房间,走出这间房子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又成熟了一些,在他的不断索求的人生中,他懂得了舍弃。
须不知,舍弃的另一面便是冷血和凉薄,但是对于现在志得意满的胡长青而言,他想不到这么深。
杨思思忽然现身体好像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似得,看见眼泪婆娑的嫂子,她问道:“嫂嫂,你干嘛哭,你以前不是很恨他,说他是魔鬼吗?”
陈婷任由眼泪在脸上滑落,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过,她现她居然爱上了胡长青,她用力地将这种情绪埋在内心深处,摇头说道:“我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哭,你不是总骂他是禽兽吗?”
杨思思重重地靠在床上,有些失神地说:“我也不知道。”
说完嘤嘤地趴着膝盖上大哭起来,任由手中的支票飘落到地上,然后飘到她的凉鞋旁边,最后居然滑到她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