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淮宴黑了脸,一脚踹在梁鸿飞的身上。
“你要是闲得没事,就过来帮忙搬物资。”
梁鸿飞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
可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帮不上忙的梁某人决定消停。
他靠在物资箱上,喝了一支葡萄糖缓解体力。
略微带着些许甜味的液体从喉咙里划过,梁鸿飞身体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他看着埋头猛冲的战淮宴,不由得伸出大拇指。
“这变态的体力,果然是咱们优秀的首长!这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
不远处的南婳还在为病人包扎,战淮宴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短暂的一瞥,恰好被梁鸿飞看到。
喝完葡萄糖,智商好像重新占领高地,他一只手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太阳怎么会打西边出来?除非这个铁树开了花!”
战淮宴看南婳的眼神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这种东西向来都是旁观者清。
他摇了摇头:“就是不知道南医生能不能看上咱们首长这块木头。”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梁鸿飞也很快接受了事实。
感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如果南婳对战淮宴也有意思,他也不会死缠烂打。
新时代的高道德男青年,从他做起!
被梁鸿飞不断盯着的两个人总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样。
战淮宴和南婳同步回头,视线毫无征兆地撞在一起。
南婳很快转过头去,留下更加一头雾水的战淮宴。
“王成,怎么样,还能不能顶得住?”
搬运完物资,战淮宴看向自己队伍里的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