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氏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喜怒无常的人的。
温忱马不停蹄地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把东西送到了他的手上,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到了薛氏的房间,正好看到薛氏低头专注的盯着一件东西,便走了过去,问道:“你在看什么?”
“师父,你可把我吓坏了。”
薛氏捂着被吓得不轻的胸脯:“你这是要做什么?”
“情况越来越好,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休息。”
温忱将身上的斗篷摘了下来,问:“你要撮合我女儿?”
薛氏脸色一滞:“你不是说过,你自己决定你的亲事,那是为晓儿预备的。”
“难道你没有喜欢上一位公子?”
温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我这段时间太忙,都忘记问他是谁了。”
“不用看了。”
薛氏淡淡道:“我已经有了九千年了。”
“九千岁?”李七夜看着这一幕,微微一怔。
温忱一怔。
薛氏将她所了解到的一切都告诉了闻忱,然后便伏在闻忱的怀中,声音带着哭腔:“晓月这孩子心意已决,我也管不了,只能先把婚事办了再说。”
温诚安抚了一下薛氏,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他现在唯一的女儿就是文晓恬,如果她执意如此,那可就不好办了。
薛氏哭了一会,起身:“对了,公子,我听到下人说,今天还有一封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她更希望的是,沈知宜被县令带走了,她现在日子过得很艰难,她怎么就过得这么滋润呢?
“后天府尹设宴,我还在想,这是为谁接风洗尘,现在看来,应该是为九千岁而设。”
“所以,我们一定要去。”
温忱想了想,说道:“让她留在家里,如果她能和九千岁攀上关系,那么她就可以成为皇室的继承人了。”
薛氏自然明白做了皇商是怎么回事,她抿了抿唇角:“这位小姐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你就说她着凉了,不能来。”
闻忱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要去的。”
“她是不是又要来了?”
薛氏有些犹豫,又问道。
沈知宜听到这个消息后,正在书房中练习书法的沈知宜顿时皱眉。
她对这位县令,真的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愿意回去了。
不过,这次的宴席是给容赫准备的,如果她参加的话,或许还能见到容赫。
沈知宜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好看起来:“原来如此。”
将通报的下人送了出去,寒露便朝着沈知宜的方向行了一礼:“姑娘要是不愿意,我可以通知您一声。”
“无碍。”叶伏天回了一句。
沈知宜平静的说道:“这一次应该会有许多的商人前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波澜才对。”
想起之前自己也是猝不及防,韩露这才点了点头。
沈知宜有些疲惫,放下手中的毛笔,搓了搓有些发疼的手腕,问道:“最近京中有没有书信过来?”
“你的信件是在两天前送出去的,大概要等到新年了。”
韩露微微一笑,随后说道:“那就当我送给谢夫人,顺便谢二姑娘一份见面礼。”
“不能陪在你身边,一封信能带给你太多。”
沈知宜对韩露问道:“这一年的新年,不知道先生是如何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