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望海简单扫了一眼,又把电子地图递给洛和平,同时用眼神征询着洛和平的意见。
洛和平看也没看,直接推了回去:“老钱你看着走。我一个路痴,看不懂。”
绿衫军提供的路线,比原定路线远上几公里。路况还算平坦,也没有什么可以埋伏人的危险地带。钱望海在心里略一盘算,就调转车头,按那路线去了。
上路的时候,钱望海布置下去了命令,让车队拉开距离,做出随时接战的准备。
新路线开出不远,钱望海听到了远处,也就是原路线的方向,有异常的响动。好象是枪声,远远地,还有微弱的火花闪现。洛和平也注意到了这些,与钱望海相视一笑。
“老钱,是不是觉得骨头缝都有些痒痒了?”洛和平眼里闪动着兴奋的火花。
“哼哼哼……所长,不是你在车上,我倒真有心跟他们碰一碰。”钱望海脸上的长疤随着冷笑跳动着。
“觉得我能拖后腿?”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是所长,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你真没劲。”
……
两个人闲扯到矿管所,也没有任何突发事件发生。用洛和平的话说,这一路平安得都能让人睡觉了,让他好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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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曼加晚宴后,洛和平只过了三四天消停日子。
所谓消停,只是没有外人来找他而已。所里的乱事依然成堆。在这片纷繁之中,洛和平总觉得有股子戾气藏在身边,让他非常不安。洛和平琢磨着,这戾气跟私帐没拆有着直接的联系。
吃了别人的嘴短,欠着别人的亏心。以洛和平眼下的心理素质,还做不到占用着别人的资源,仍旧心安理得。
按现有的供矿合同计算,到这个月底,私帐里的钱可能再次接近三亿。算上自己前期占用的两亿六,私帐里就是五亿五了。照目前的趋势来看,这笔钱的数目会越滚越大。
这笔钱的相关权益,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只要不划分清楚权益,这钱最终必然会成为一个祸患。就像一个水库,钱就是里面的水,与钱相关的人的心理承受线就相当于堤坝。随着钱越来越多,就好比水位越来越高。而堤坝是固定的,甚至会降低。那么当水位超过了堤坝承受的极限时,决堤就成了必然的结局。
洛和平不能接受这个结局的发生,所以他反复思量,该如何脱困。是不是自己谈拆帐的时候和方法不对?洛和平百思莫解。
这还只是他面临的分配问题中,并不唯一的问题。还有更复杂的分配问题,不仅囊括了整个矿管所,还涉及到了他其他的合作伙伴们。
正在他心里百转纠结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把他脑子里的内容打得烟消云散。
“小混蛋,是不是把我忘了?”
听到那佯装发怒的声音,洛和平嘿嘿笑了:“哪敢把您忘了啊。我就想着,这几天要主动联系您老人家,哪曾想让您把电话先打过来了。我错了,向您赔罪道歉。今天,能给小混蛋个赔罪的机会么?”
“哼!嘴上说得好听……过来吧。”
“好嘞,马上就到。”放下电话,洛和平急忙喊上几名护卫随从,驾车直奔观澜湖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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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批三观不正,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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