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县衙里的杨昌富此时正满脸的惊讶与懊悔,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县太爷的话。
&esp;&esp;退堂之后,杨昌富的心思还在那块能代表身份的玉佩上,他让林氏准备了酒席,晚上就把县太爷请了来。
&esp;&esp;“大人,这次多谢你了,不然我二哥的案子还没办法破。”杨昌富边斟酒边说。
&esp;&esp;县太爷“滋滋”的喝着酒,“哎呀!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esp;&esp;杨昌富连连点头,“对您来说没什么,对我们来说可就重要多了。对了大人,那个福兴居的东家是什么来历,我看您挺照顾他的。”
&esp;&esp;县太爷放下酒杯,微红着脸,迷瞪的说:“我不是照顾他,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我惹不起?”
&esp;&esp;背后的人,难道是那个在京城做大官的人?杨昌富试探着说:“大人,是什么人您惹不起呀?”
&esp;&esp;谢礼惹风波
&esp;&esp;县太爷冲着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今天他拿出的那块玉佩看到没?那是代表宁王身份的玉佩。”
&esp;&esp;杨昌富吃惊的看着县太爷,“宁王?那不是”
&esp;&esp;县太爷捂住他的嘴,“嘘你想害死我呀!就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最尊贵的王爷。”
&esp;&esp;杨昌富完全愣住了,他没想到福兴居身后的人竟然是宁王,传言这位王爷手握四十万大军,屡次战场杀敌,威名远扬,不过为人冷若冰霜,不喜应酬,这下怎么办?
&esp;&esp;杨昌富的脸色阴晴不定,心思百转千回,不行,明天就要回去,赶紧跟自家二哥缓和关系,听说福兴居的东家去二哥家住了,这样正好,多在家呆几天拉拉关系。
&esp;&esp;主意打定后,杨昌富陪着县太爷喝完酒,就赶紧去吩咐林氏收拾东西,准备回临水村。
&esp;&esp;一夜过去,杨昌发已经缓过来了,早起先去喂了鸡鸭,把鸭子赶到门口的水池里,本来离肖月家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地势较低,平时下雨的时候很容易积水,后来家里养了鸭子,杨昌发就干脆把那块地买了下来,挖了一个水池,平时就在这里放鸭子。鸭子已经开始下蛋了,平时都是下在水池周围的草丛中,肖月每天傍晚的时候就会捡回去。
&esp;&esp;杨小姑在屋里做早饭,肖月也起床去帮忙了,杨小姑怕碰到她硬是把她赶了出来。
&esp;&esp;肖月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沈俊凌打着哈欠出来了,“早!”
&esp;&esp;肖月笑着说:“不早了,你还没睡醒吗?”
&esp;&esp;沈俊凌揉着眼睛说:“我认床,昨晚很晚才睡的。”
&esp;&esp;肖月点头,拿出了新的木盆给他,“赶紧洗漱去吧!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你的洗脸布有吧?”
&esp;&esp;沈俊凌点头进屋去找东西了,昨天的两个小厮收拾完屋子就让他给赶到庄子上去了,这回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esp;&esp;他进屋拿出了一块绸缎的洗脸布和一盒澡豆,村里的人都是用清水洗脸,稍微有点钱的用胰子,澡豆这种奢侈品只有有钱人才用,肖月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空的澡豆,她咬咬牙心中腹诽,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在乎脸面吗?瞧瞧仇富心理就是这么来的。
&esp;&esp;洗漱完毕,大家就都进了饭厅,杨小姑脸上的笑从昨天就没有停过,早饭做得也很丰盛,白米粥,煎鸡蛋,白面馒头,白菜豆腐炒菜,更让肖月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一碗牛奶。
&esp;&esp;“小姑,这牛奶哪里来的?”肖月看着白白的牛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