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祁同伟这么说,二人其实都没有放在心上。
“常务,您要回老家吗?请这么久是私事吗?”
祁同伟笑笑不说话,不想过多透露给东瓯的下属同事们,万一他们组团过去汉东奔赴婚宴,其实对自己还是他们来说,都不是个特别好的选择。
“好了,没事就回去吧,把工作做到位,那个小团伙该深挖就深挖,多跟市局刑侦支队合作。
还有今年特巡警支队成立手续办完了没?”
后面这句话算是好奇八卦问一下吧,祁同伟一直也没过问,时间这么久了,相信陈晋应该办下来了。
“特巡警支队成立了,还把咱们的大队长调走做了副支队长,主导各种训练工作,现在的新大队长是上回发现那两个A级通缉犯的小张。”
“升这么快啊,都不用在副大队长的位子上过渡一下吗?”
陈晋笑着说。
“常务您忘了,他本来就兼任副大队长的职务的,当初和您汇报过的。”
“哦哦,太久没过去了,手上事情太多。
那就这样吧,你也早点回去。”
陈晋点点头,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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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省林城市郊区,祁家庄。
村支书祁建国正在指挥工人在村口挂上喜庆的红布。
“往右边儿一点,做事用点心,还想不想拿钱了。”
“建国叔,建国叔。”
在叫唤的是祁同伟的堂兄之一,祁小二,当然他的大名不是叫这个,不过村里人都这么叫,一方面是因为辈分排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显示亲近,外人可不敢这么叫他,都是祁总,祁总的。
“小二,干嘛呢,毛毛躁躁的,那边村口的路灯怎么样了,哪个工程队怎么个说法,刚修的还没一年就天天这个毛病那个毛病。”
祁小二走到跟前,拉了祁建国一把,然后悄悄说道。
“建国叔,我找了专家来看过了,市里供电局的,他们看完说,是咱们村的线路,压力不稳定,都是几十年前铺设的了。
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要不咱们就把变压器按上,然后搞天线落地,把电线杆上的蛛网线都铺到地下算了。”
祁建国拍了一下祁小二的脑袋骂道。
“那得花多少钱,你想得倒是好,变压器只管先安上,电线杆还是照原样的。
天线落地那是政府工程,政府有专项资金的,咱们不管不顾自己花钱整了,亏不亏不说,万一人家政府说不能这么搞,不符合这个规定那个规定。
那不又出麻烦了吗,你没见去年乡里就跟咱们闹不愉快,还不是我们自己搞自己的,也不出钱给乡里吗。
虽然咱们跟市里领导关系不错,但是毕竟隔了两层,县官不如现管,还是尽量不要再跟乡里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