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软软地缩在他怀中,他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脊,所及之处火热、安心,又不乏。他吃饱喝足般满意地叹了口气,说:“要不改q6h?干脆qh得了。”
黎糯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
某人就如尝到了禁果的甜味,憋了几十年的“激情”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引爆,还颇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趋势。
他估计是被sci逼成了仙,找新方法新点子找惯了,内啥的地点都喜欢不走寻常路。秉承了知识分子的优良传统,她发现他最喜欢楼下的书房,以书桌为床,然后么,捂脸……
把她吃干抹净完,他去弄些下午茶喂她。
被挤到桌边的电脑忽然接到视频请求,一看,是岳归洋。
“糯米,美国的二月很热么?”他劈头盖脸地问她。
“额?”她不解,“很冷啊。”
“那你的脸干嘛红成这副模样?难道……”对方非常不善意地嘿嘿笑了起来,“亏我还算了半天时差,不敢在火热的夜晚打搅你们,看来,哎,在你们眼里就没有时间地点之分啊。”
黎糯喝了一小口水,硬是被呛了好几分钟。
“怎么样?外科医生是不是用着忒顺手啊?”岳归洋继续掉节操。
“咳咳,这和职业有关系么……”
“当然有啊,高强度工作打磨出来的优良品质嘛!你想想,站台全靠腰力,手指又需要灵活,时而快狠准,时而讲究慢工出细活……”
“停!”
眼看岳归洋同志越讲越少儿不宜,她及时悬崖勒马,打断他的话:“请问,有何贵干?”
“哦,”他敛了敛神情,答:“找黄芪有事。他人呢?”
黎糯抱起笔记本电脑,其上还装着个摄像头,慢悠悠晃到厨房。
她说:“哝,洗手作羹汤中。”
岳芪洋听到动静转过身,手里还抓着鸡蛋壳:“什么事?”
倒是岳归洋失笑了,感叹道:“我弟弟从医生身份中抽离得真是快啊,一转眼变贤惠煮夫了。”
他一愣。
“不过我得拜托你再次变回岳主任的状态,替我解决些问题。”
他显然再次一愣,而后点头:“好。”
北京时间已是凌晨,岳归洋刚回家,继续搞他的杰出青年基金。课题才进入起步阶段,高要求及校方和院方的重视程度导致他根本无法睡觉,不是有做不完的工作,就是彻夜彻夜失眠。
有些文献在美国查更方便,但同样耗时耗精力。岳芪洋一屁股坐下后,对着电脑研究到半夜。
她坐在一边看他做事,蓦地感觉,此时此景,倍感亲切。
就像回到了以前,他忙临床、做科研、应付教学和考试,挑灯夜战至天色渐亮。
几乎日日如此,他在书桌前埋头苦干,她则趴在一旁的茶几上背她的书写她的病史。
他们家的浴室里一向放着各大品牌含防脱发强劲发根作用的洗发露,轮流上阵,从不间断。岳芪洋本没在意,后来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无语地问她:“是怕我秃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