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安随意笑得都快要掉下去了,裘谨慎连忙把人抱紧,一脸阴郁的瞪了她一眼,声音冷冷的问:“敢情你现在很得意?”
安随意抛给他一个无比得瑟的眼神,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嘴角笑得合不拢的直点头。
安随意的态度显然就是欠揍,裘谨慎抬手就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她的鼻子,目光狠厉,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满,“安随意,你还敢笑!”
呼痛的喊了一声,安随意目光真诚的眨巴着眼睛,声音娇娇柔柔的,听得裘谨慎的心都变得酥酥麻麻的,“不要老捏人家的鼻子啊,不过谨谨,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安随意抿着嘴唇忍住笑,在心里想着:不过闷骚的人吃起醋来是不是都像裘谨慎那样的呢?有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自己想啊想,想到想不通了就自己骚出来。
嗯,这样看来,闷骚就是犯贱的贬义同义词,安随意在心里坏坏的腹诽着。
裘谨慎被她笑得不耐烦,低头攫住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狼吞虎咽的吻了一番后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她的小身子,深吸了几口气,他故意板着一张脸,说:“安随意,不要撒娇了,坐回去看书。”
说着,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站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催促她坐回去。
安随意不依不饶起来了,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不满的投诉,“你过分!你过河拆桥!”
自己害羞强吻了她就把她赶回去,这种过河拆桥的恶劣行径实在是有待教育。
裘谨慎轻笑一声,笑容有点邪肆,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说:“是吗?你的意思是还想让我吻你?”
闻言,安随意立马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声音因为害羞而有点发颤的反驳道:“当然不是!”
“不是吗?”裘谨慎笑了笑,耸了耸肩,一脸淡然的问:“那我叫你坐回去看书有什么问题吗?”
安随意双手抱臂,蹙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不想我在你的考核评价上写差评,那就给我好好努力。”裘谨慎抬手戳了戳安随意的额头,声音低沉的说道。
安随意满心满眼都是不满,但是现在考核大过天,没有办法了,她只能灰溜溜的转过身往自己的坐位上走去。
看到安随意那闷闷不乐的小样子,裘谨慎的眼底划过一抹得逞,没有被她吵着追究自己吃醋的事情,他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同以往的一面,就如她所说的,因为一瓶小小的奶茶就吃醋这实在不像他的作风,更与他一向的大度原则相违背。
深邃的目光移向安随意重新努力看书的小脸蛋上,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安随意,他得到了就不想再让给任何人。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安随意每天都在实习,学习和恋爱中徘徊着,小日子过得非常的充实和满足。
这一天中午,因为裘谨慎要做手术,所以安随意就单着了,不想浪费休息时间,她抱着解剖书往天台上跑,天台平时没有什么人,所以不失为一个学习发呆,感叹人生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