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和徐云的杀气,让何雄一下清醒了许多。
胸口一闷,疼的他差点眼前发黑,直接晕死过去。
看着暴怒冲进来的徐云,何雄心惊肉跳,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喊道:“你,你要干什么,徐云,你要公然行凶吗。”
何莉莉见势不好,也立马喊道:“徐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犯罪,你要蹲监狱的。”
何大利则恼羞成怒,立马教训起来:“简直是目无尊长,毫无教养!何雄是你表哥,你竟然敢动手打他,有你这么做亲戚的吗,有你这么当人的吗。
畜生,禽兽啊!”
徐云驻足,扭头看向何大利和何莉莉,心里的杀气怎么都无法遏制。
“砰砰!”
接着就是两道撞击声接连响起,何大利和何莉莉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胸膛发闷,倒地不起。
两人捂着胸膛,惊慌的看着徐云,脸色立马没有了半点嚣张,恐惧油然而生。
徐云道:“你也有资格说畜生,说禽兽?今天我打断你们的腿,你们才知道什么叫收敛。”
何莉莉一下慌了神,急忙说道:“住手,徐云,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表妹,我爸是你舅舅啊,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这么对我们。”
何大利:“就是,我是你亲舅舅,你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动手,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有人性吗。”
徐云冷哼:“你们做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还用得着我来问?袁静的衣服为什么会这样,玲姨身上的伤不是你们打的?
怎么,你们还想狡辩?”
一家人立马不吭声了,但都咬着牙,显然对徐云的话很不服气。
过了几秒钟,何雄突然眼神一阵变幻,随后伸手指着袁静说道:“是,她人是我打的,但我可没主动对她下手,是她先勾引我的。
她看我是卫生司的员工,在体制内工作,心里羡慕得不得了,就故意借给我倒水为理由接近我,对我示好,公然勾引我。
要不是这样,我堂堂一个体制内工作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一个保姆的女儿,这件事我家里人全都可以作证。”
何莉莉何大利一听,立马都跟着点头,颠倒黑白。
“没错,我哥说得对,就是她先勾引我哥的,这一点我们都看得清楚楚。我们本来是叫她妈去倒水,可她偏要主动上去,又是接近我哥又是谗言媚语,她不是故意勾引我哥是什么?
她先勾引我哥,等我哥主动了她又反抗,这是什么?这是欺诈,这是欺骗,这是下贱!”
何莉莉张嘴就是一顿喷,直接顺坡下驴把过错推到了袁静身上。
袁静气得满脸通红,哭着说道:“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上去帮忙倒个水,我第一次见到你们,有什么理由做出你们说的事情?”
何莉莉:“狡辩!你这就是狡辩!我哥是体制内的工作人员,那可是金饭碗,几个女人见了不眼馋啊?
你肯定是偷听我们说话,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接近我哥,勾引我哥,你主动勾引在先,现在又在这装清纯,你贱不贱啊。”
何大利也说道:“何雄说的千真万确,就是你先主动勾引我儿子的,我们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如何狡辩?
你们要是还不信,那就问问我爸,他这把年纪了,难道还会撒谎,难道还会故意污蔑人吗?”
何顺义站出来,冷着脸说道:“我作证,确实是这个贱丫头先勾引的我孙子,她又是主动给何雄倒水,又是主动去拿衣服,走进何雄的房间,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而且既然是她自己主动走进的房间,我也完全有理由怀疑,她的衣服是她自己脱下来的,为的就是进一步勾引何雄,达到目的。”